“你变态啊。”楚慕忍不住翻白眼,拉过椅子坐下来,“我就不明白了,你家那么有钱,你就为一万块和人打起来了?哦不,是挨打,你说你至于吗?”
“那帮人态度太恶劣了。”他在病床上缩了缩,又看向花依铭,“花依铭,你反正下午都不上班了,就和楚医生一起陪着我吧,好吗?”
说罢,他还楚楚可怜地眨了眨眼睛。
花依铭还没来得及说话,楚慕就先开了口:“第一,我没说要陪着你,你绝对是想多了;第二,花依铭也不会陪着你。叫你家里人来,带上速度。”
连风憋屈地看了楚慕一会儿,说:“就算我给家里打电话,最多也就是派用人过来,他们不会来的。”
楚慕被噎住了,花依铭也从这对话里面嗅出一点点端倪来,看来这个富二代家里并不和睦。于是,她试图进行善意的安慰:“连风,你别着急,你家里人一定是有事走不开,等忙完了就会过来看你的。”
连风说:“我今早回学校之前给家里打过电话,我爸去跟人打高尔夫球了,我后妈出国玩去了。哦,我还有个后妈带来的妹妹,在家开派对。”
花依铭:“……”
楚慕:“……”
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家人啊!
花依铭顿时有点儿同情起连风来,走到床头那里,语气柔柔地对连风说:“算了,反正我下午也没法上班了,我陪着你吧。”
连风对着她微笑起来,楚慕在旁边死死瞪着连风,过了好一会儿,纠结地说:“花依铭其实很不会照顾病人。”
“例如,她可能会害得你滚针,加剧你的病情,她很擅长做这个。”他坚持说。
花依铭一拍手,想起来了:“楚医生,你可真记仇!这件事都过去几年了?你果然是天蝎座的吧?”
“我都跟你说了我这辈子是不会忘记你的,你那些所作所为,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我,一定要和你保持距离,以策安全。”他绷着脸,很严肃地回答,然后又对着连风道,“有她这样的‘霉女’在身边,你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将承受什么样的无妄之灾,还不带重复的,每天都有新花样。我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诫你,算了,孩子,你还年轻,你的路还很长,不要害了自己,你看你第一次遇见她就被人打成那样,第二次遇见她伤口又绷开了,这就是最好的证明。珍惜生命,远离花依铭,这是血的教训。”
这一席话说得格外顺溜,他自我感觉很满意,再看向连风,发现对方一脸的茫然。
连风是缓冲了那么一会儿,才乐呵呵地笑:“没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可能就要栽在她手里了。”
花依铭弱弱地插话:“连风你那个比喻,很……扯淡吧?”
楚慕一脸的恨铁不成钢,这孩子一点儿革命觉悟都没有,他痛心疾首地正想要继续发表讲话,手机突然响了。
是主任,科室里面又要开会了。于是,他万分郁闷且哀怨地最后看了花依铭和连风一眼,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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