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晚,我哪里配得上劳烦庆国公夫人,你这倒是让我惶恐了。”
程月夕没想到她会找这么有资历的人,方才看到那一身女官的衣服都有些愣神。
“你是我们苏府里出去的,总不可能嫁于白衣,但嫁于稍微有些家世的,又怕你莽撞,让我们家丢人,所以啊,只能是劳烦一些了。”余十安语气淡淡的,但说的话让程月夕面色发白。
“我还没想过嫁人的事……”
“哦?”这话让余十安正视了她一眼,疑惑道:“十七了你还不想,打算几岁想啊?”
“苏溪晚这是什么意思?要把我嫁出去吗?!这一切和你给的话本里完全不同!”
“你冷静一下,我说过了,这些是因为你前面做的事才发生的改变,前面两个月可是都和话本里一样的。”
“可这变得也太多了!上次我用积分换的药也给江卿毓做了嫁衣,哪里还有半点先知!”
余十安静静站在旁边听她在脑中嘶吼,又被偷渡者安抚下来,几息后停下对话,俯身行了个大礼。
“溪晚,我本是苏家养大的,自然是你和兄长说如何便如何,婚姻大事,也当如此。”
这话很是温良恭顺,要是从前的苏溪晚,可能会客气的扶起她,说让姨母给她挑选个如意郎君。
可余十安没这么好心,她垂眸浅笑,“你能这么想很好,我会告知江卿毓,让她帮你留意着。”
“为何要让她……”
“因为她是府里的主母。”
余十安说完悠然离开,程月夕在后面几乎要把牙咬碎了,她这两个月仗着先知,事事针对江卿毓,也没怎么遮掩,要是落到她手里,自己怕不是要年前就被囫囵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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