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余十安就是说给程月夕听的,等让管事的都下去,她又转而看向程月夕。
“你也是跟着我读过书的,怎么现在如此不知礼,赶明儿我找舅母要个嬷嬷,好好教教你规矩,别以后嫁出去了丢我们苏府的脸。”
这话说的更难听,程月夕几乎要落泪,这些年苏溪晚待她不亲近但也算得上客气,哪里说过这么难听的话,一时之间她都不知道如何应,只拿着帕子擦泪。
她这惺惺作态的样子余十安没心情看,挥手示意她出去,“回自己那哭去。”
程月夕出去前还想辩解两句,“溪晚,我这次也是被下人挑唆,怕兄长身子受损,才过来和你……”
余十安身子乏的很,实在不想搭理她了,打断道:“我哥是男子,这事他身子受什么损,你回自己院里好好思过去吧。”
看她语气如此强硬,程月夕只好咬着牙退了出去,一旁的江卿毓听了这么久,也明白了是因为前些日子那个事,又羞又恼。
“那事……真不是我做的。”
她声音极小,余十安也听清楚了,“别和我说,我还没出阁呢。”
这事确实不能和小姑子说,江卿毓合上嘴,片刻又忍不住道:“真让我管家吗?”
“永昌伯府嫡女不会管家?”
“会……”
“会就回自己院里去,我乏了。”
江卿毓被陪嫁丫鬟青梅扶着回去,路上想着刚才的事说道:“苏小姐对我好像不一样了,罚了嚼舌根的下人,还把管家权给了我。”
“是呢,大小姐虽然说话不大好听,但实实在在给您撑了腰。”
听着青梅的话她笑了一下,又想到了自己的夫君,“希望以后,日子好过一些吧。”
当初是父亲不忍她去寺庙孤苦一生,求了苏珏娶她,这本就是他们对不起苏珏,江卿毓不敢多求什么。
另一边的林泽深,一路慢悠悠的骑马回到了林府,平时不到半个时辰的路程,他这次用了大半个时辰,到家时身旁的侍从夏竹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毫不遮掩的笑声引得林泽深侧目, “你笑什么?”
“咳咳。”夏竹咳了两声止住笑,“我只是觉得,大公子以后肯定是听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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