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呢?之后还受过伤吗?”
“没有再去过医院了”喻锦城嘴唇发白,很痛苦地说,“但很疼,非常疼,真的很疼”
那些人不会给他清理,付弘更不会。他自己把那些白色的硬块挖出来时,看到上面有血丝。
他不敢跟边仰说这些。太脏了。
他太脏了。
就算他现在身上的那些痕迹都消散了,身体里也没有残留的东西了,但喻锦城还是觉得自己脏。
边仰居然想要他,他不觉得脏吗?
喻锦城紧紧咬着牙,嘴唇被咬的鲜血淋漓。
我头一次闻到血腥味心里不觉得愉快。我皱着眉头说:“把嘴松开,谁准你咬自己的?”
喻锦城就把嘴松开了,唇瓣上皮肉翻起,凄惨得很。
我心里叹了口气,开始摘手套:“算了。”
我以为他会松一口气,没想到小孩慌慌张张地说:“我可以做的!”他的表情几乎称得上是惊恐了,蹭地站起来,刷地一下就脱掉了外套,然后坐到我身上要解我的浴袍。我抓着他的手说:“你在干什么?”
“我可以做的”男孩可怜巴巴地望着我,“先生,不要嫌弃我”
“我哪有嫌弃你?”我简直觉得莫名其妙。
“你说过”
“什么时候?”
“就是,去咖啡馆”喻锦城看我还没想起来,绝望地说,“在车里”
我想起来了,我自己都忘记自己说过那句话了。我当时怎么说来着?——“不用。我看不上。”妈的,人类的本质还真是真香。
我有点郁闷。我那个时候确实对喻锦城没什么想法,可现在又确实不一样了。
我烦躁地拿了一根烟,吸了两口。喻锦城一直在看我的眼色,惴惴不安的。红毯上那么高冷,一个眼神就能冻死人,现在却像条小狗。
“你现在都ptsd了,我上你干什么?”
“ptsd?”
“post-trauaticstressdirder,创伤后压力心理障碍症,一种对创伤等严重应激因素的异常精神反应。”我流利地吐出一串英文,然后背出了那个词的常见定义。我忘记自己在哪看到的了。以前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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