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回去了。”

    程锦玉立刻起身：“我送送你。”

    我喊道：“吴语，别忘了给锦玉找驾校和老师！”

    吴语朝我比了一个中指，愤然离去。

    男孩有些担忧：“我是不是太麻烦吴姐了？”

    “没事，我给她开七位数工资，总该多干点活。”

    程锦玉一时结舌。吴语的工资已经超过了他的认知上限，他默默地在心里数着个十百千万，最后发现对方一年的工资他可能一辈子都挣不起。但他要是当明星了，或许就能挣那么多了。到时候还边仰的钱也有希望了。

    程锦玉忽然有点迷茫。

    还完钱的时候，他真的会离开边仰吗？

    男孩不知道。他还很年轻，也很幼稚，他的人生在一年前完全毁掉，又在一年后得到新生。可碎掉的花瓶无法拼回原样，还会扎出新的伤口。在他最迷惘无助的时候，边仰以一个拯救者、加害者和掌控者的姿态降临，强势地把碎片拼成了他想要的样子。边仰不会考虑程锦玉的想法，可正因如此，程锦玉得以重启人生，跌跌撞撞地被拖离黑暗。

    我越来越觉得买下程锦玉是个正确的决定。

    我养过那么多人，程锦玉是最让我舒服的。我不是说那方面，我是说跟程锦玉相处非常舒服。之前跟着我的那些人想要什么都在脸上明晃晃的写着，明码交易虽然干脆利落，但也因看的太清楚而索然无味。但程锦玉的目的性就不那么明显了。可能因为他还没踏进这个圈子，还不知道我能给他带来多大的利益，所以他身上也没有那种丑陋露骨的贪婪和欲望。

    难怪圈里有人喜欢养学生，学生确实是比较单纯。

    但对我来说，那方面太单纯的人会让我直接失去耐性。什么都要解释，都要哄，都要说，那还做不做了！程锦玉这点就很好。他是两方面一个完美的结合体。我觉得短时间内自己应该不会丢掉他。

    此刻，我一只手端着水，一只脚踩着程锦玉。男孩跪在我面前，断断续续地背着单词。

    “survey”

    “cal”

    “loose”

    “cray”

    程锦玉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手却乖乖地背在身后，两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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