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句，朝我的车吐了口痰，拐进了旁边的一栋楼里。

    看着黑色车盖上那口白花花的痰，我脑子里有根弦断了。

    我打开车门，沉着脸跟了上去。楼梯口堆着拆散了的木架子，我随手拿了一根。我的心砰砰跳着，全身都烫，手激动地抖着，脑子却冷静得厉害，整个头部都是凉的。

    我看见那男人了，他就在一楼，身前的门开着，他拉开门闯了进去。我一步一步跟了上去，走到门口时那男的似乎感觉到了，一回头，眼睛瞬间瞪大。

    男人尖叫着倒在地上，头上都是血，他手里的袋子散开，里面都是避孕套。

    房间里立刻跑出来一个只穿了裤子的男人，浑身散发着恶心的膻味。看见我，那男的大叫一声：“妈呀！”他连忙往房间里跑，我没管他，而是拿木头抽地上男人的脸。

    这个人弄脏了我的车。

    我狠狠地抽他的嘴巴，一下一下，每次都是一样的动作——高高扬起，然后落下。鼻子打断了，嘴唇打裂了，脸上都是血，像糊了一层油漆。我心里感到熟悉的快感，熟悉的恶。男人已经昏死过去，但我还没有停手，直到我脑袋挨了一下。

    后脑勺有什么黏腻温热的东西流下，应该是血。我转过身，看到了一个穿卫衣的男人。

    卫衣男拿着一截断了的酒瓶，恐惧地大吼：“你是谁！你在我家干什么！”

    我这时一定像个恶魔，面无表情，脑后都是血，穿着昂贵的风衣，拿着廉价的木头。

    卫衣男恐惧的眼神取悦了我，鲜血和疼痛激励了我。

    我扬起木头，冲他狠狠打了下去。

    男人挨了两三下后，突然抱着我的裤子哀求道：“您放过我吧！我没钱！我真的没钱！我过两天就会还钱的，等我赢了就还！”男人肥肿的脸蹭着我的裤腿，眼泪和鼻涕都留在了上面，我恶心得想吐。男人却放开了我，慌慌张张跑进刚才裤子男进去的那个房间，拉着一个人出来，扔到我脚下跪着求饶：“我把他卖给你吧！这是我儿子，刚十八！他什么都能干！您随便使唤他！之前的赌债您就一笔勾销了吧！他是我仅有的值钱的东西了！”

    地上的是个男孩，骨架不小，但非常瘦，什么都没穿。他趴在地上，光洁的背上满是青

全本小说尽在乐读小说网！乐读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