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害怕。”她的身体发软，汗水将额发浸得乱七八糟。

    “哥哥就在这里，奈奈别怕。”慕凌晨不停顺着她的脊背，声音有些心疼。

    顾向晚记得曾经有无数个雨夜，他都是这样陪着她，他总会这样说，说……“哥哥在这里，奈奈别怕。”

    少女的体香总是会引人犯罪，更何况是他从少时就喜欢的人，现在就在怀中，慕凌晨怎么还能坐怀不乱，他吞了吞口水，喉结有规律地上下滚动，睫毛因隐忍而微微发颤。

    外面的雨渐渐小了，慕凌晨哄着顾向晚睡下，给她掩好被子就准备离开。

    手却她被一把抓住，顾向晚往里挪了挪，拍了拍空出来的位置，示意他就睡在这儿。

    慕凌晨犹豫了一下，内心却经过了千百遍的思想斗争，他要睡这里吗？他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奈奈还小……

    但是看到她眼角的泪光，他终究还是妥协了。

    他躺了下来，但是只躺在了床角，甚至一个翻身就会掉下去。

    顾向晚扣着他的腰往这边揽，整个人撞进了他的怀中。

    “别乱动。”他用着暗哑又好似深情语调说着。她总是这样对他不设防，可考验的永远是他。

    女孩儿果然没动了，然后呼吸逐渐均匀，慕凌晨轻轻地，轻轻地伸手，将顾向晚耳边的碎发往上撩，指尖小心翼翼又近乎贪婪的触碰着她的眉眼。

    “慕凌晨，都这样了你还能忍？我t真的看不起你。”脑中闪现过一个声音，她的细腰好像轻轻一折就会断。

    “我该等她再长大一点，不能这样禽兽。”她的身上奶香奶香的。

    “禽兽怎么了？有时候禽兽做久了，还不想当人了，你t就是孬。”顾向晚翻了个身，离开了他的怀中。

    “是啊，我就是孬。”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的弧度，从床上慢慢起来，每一个动作都小心到极致，害怕吵醒了身边的人。

    一个人自说自话，填满了整个深夜，独他一人无眠。

    他站起来向外走，走前还回头看了床上的可人儿一眼，他摇摇头，“我真是疯了。”

    他离她这样近，在奈奈长大之后从来没有这样近过，近得可以清晰地听见彼此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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