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说来自从我说完那番话、刑舟到来后,沈令戈似乎忽然心情变得愉悦,身上的冷淡与距离感也消散了些。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仍是下意识松了口气,心情也不错起来。
我不想打断他们,只是沈令戈的手不能再等,只好鼓起勇气说:“沈先生,你的手要去医院处理的。”
沈令戈还未说话,刑舟一拍脑门:“你看我这脑子,把正事给忘了。我要先回局里收拾那小子,方小姐你可以送令戈去医院吧?”
我怔了怔道:“我是有汽车驾驶证”,随即补充了一句:“我今晚没有喝酒。”
刑舟笑起来:“那真是太好了。”
沈令戈看向我:“辛苦你了。”
我不好意思道:“没事,这算什么辛苦。”
沈令戈微笑起来,没说话。
刑舟与我们分别,对我们叮嘱道:“在医院处理完得来得来警局一趟,做笔录。”
沈令戈说:“知道了。”
我也回答:“我记得了。
到了医院,医生检查后说伤口大需要缝针。
我闻言立马一抖:“要缝多少针?”
医生驾轻就熟,表情轻松,边让护士准备用具边说:“八、九针。”
我张张嘴,下意识抓紧了沈令戈的手臂,心里的愧疚和恐慌不断翻滚:肯定要留疤了,去不掉了……
沈令戈因我手上的动作看了我一眼,我忙回过神道歉:“不好意思,弄疼了没有?”
他说:“你并没有碰到伤口。”
我抿抿嘴唇:“那就好。”
没多久,医生开始替沈令戈清洗伤口。
我的脸色约是很不好看,沈令戈说:“别看了,去外面等吧。”
我从医生在他手臂上的动作抬头看他,以为自己打扰到了医生,有些惶恐地问:“我不能在这里陪你吗?”
沈令戈笑笑说:“其实我不太需要人陪,不过你想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只是如果你再掉眼泪,我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想当医生真的开始打麻药,把针扎进他的皮肤时,一定管不了自己的泪腺,绝对会哭得稀里哗啦。我为自己添麻烦的技能感到些羞愧,说:“那,那我出去等你吧……”
沈令戈说:“不用担心,很快就好。”
我在门口的椅子上等待,坐立不安,只要一想到会留疤就十分担心忐忑,眼眶发热,又转而想到沈令戈的话,连忙屏息忍住。
反反复复,十几分钟过得跟几个小时一般。
然后护士开门探头出来对我说:“好了,可以进来了。”
闻言我赶紧站起来走进去,沈令戈正坐着,我一眼看到他手臂上贴着的大块儿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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