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忘了,怒得只呼了舒礼大名。若不是他,现在都能追上乐颜了!
“冷祁你先下去吧。”舒礼没抬过一下头,一边低头批奏折,一边说哦:“太子妃又不是才知晓本宫有疾。不过太子妃你这是摔泥坑里了吗?”
“托爷你的福,你家侍卫伤了我家的马,让我栽进泥坑了。”君楚衣走到一把椅子边上坐下,翘起腿来,以憎恨的目光看着书案前那位出淤泥而不染的太子爷。
“所以太子妃这是要本宫赔你的马?本宫都还没问太子妃,出关是想去哪呢。”
“我想去哪还需得同太子爷你请示吗?玉门关你说关就关是不是!”
她到玉门关时那城门紧闭,玉门关,若无敌军临城下,平日里不会关上,那看守的说是太子的命令!
“你昨日才同本宫拜了天地进东宫的大门,已经是本宫的人了,去哪自然是得经过本宫同意。”
“太子爷,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就连我去哪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都需要爷您的恩准呐?”
真的是,闲的慌吧!
舒礼批阅完最后一本奏折才放下笔,将双手摊到书案上,抬起头来看向君楚衣,说:“太子妃的一举一动都关系到整个东宫的形象,怎会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所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本宫连自己的家事都管不好,又当如何治理天下呢。”
“爷果然是文化人,谈吐都与我这等粗鄙人不同。”君楚衣扯出一个假得不行的笑容来,“爷,我不想睡地板,你让我回去可行?”
舒礼玩味一笑,翩翩有礼地说:“本宫又没说不让太子妃你上本宫的床。还有,你是不是该称呼本宫一声夫君?”
这意思就是,不准她回去了。
“太子爷,那时候派人来传话说让我换个人嫁什么的是你吧?”君楚衣以审视的目光同舒礼对视。
她想,这个人是真的绝。长得跟那清水芙蓉一个样,性格像个天鹅,人内心却闷骚的要命,定是那种工于心计之辈。
说不定那柔弱的外表是装出来的!
舒礼一口否认:“不是本宫。太子妃嫁本宫,本宫还该感恩戴德不是么?感谢太子妃大嫁之恩。”
“直白点说,我要回去。只是告诉你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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