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后，老人才仰头大笑道：
“居然是这样突破的……”
“心剑，心剑……哈哈，老朽还以为这只是一句口号而已。”
老人收回灵识，看向白露的眼光充满了宠溺和骄傲。
剑道大成于无形，练剑先练心。
这是镜湖剑派成立几千年口口相传的剑道奥义，可从来没有人成功过。
这一瞬间，老人的脑海里闪过了很多的身影。
第一个身影就是自己的师父，上一代天下第一剑圣。
老人的师父在碎丹渡劫的时候失败了，最终神魂消散在天地之中。
他和老人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
剑有双刃，伤人也伤己。
最完美的剑，其实是自己的心。
“那你……去试一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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