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
楼上太阳还是那么大,身上的水没多久便被晒干,烤得烫伤的肩膀奇痒难忍,没穿鞋的脚也被地板烫得生疼,连空气也好像起了火一样。
几个小时过去,楼上才算收拾干净,鹿晓好不容易下楼刚换上干净衣裳,就被瞿溏的人抓住狠狠地在烫伤的位置掐了两下。
那好不容易结出来的痂硬,生生地被掐破了皮。
“叫你清理个鸟粪都做不好,真不知道夫人留你是干嘛吃的!”
因为下楼时脚上的鸟粪粘在了楼下的地上,弄脏了女仆们刚刚擦干净的地板,瞿溏知道后,又使唤她去冰库清点食材。
路上听拥人谈话才明白过来,项景浩这段时间因为一个案子去国外出差去了,暂时这段时间都不会回来,现在家中只有瞿溏一个人,难怪会对自己这么百般折磨。
冰库里,鹿晓蹲在地上饿的肚子咕噜噜地响了半天,中午根本没人留饭给她,她本想寻点儿吃的。
可还没找到就被人拎了过来。
让鹿晓更加绝望的是,自己才进去没多久,冰库的门就被人从外面重重的关上了。
那之后两个小时,鹿晓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冰窟的冷气卷着白雾冷冷地拍打在鹿晓的脸上。
她怎么喊都不见有人给自己开门,也是啊,冰库隔音效果这么好,怎么可能有人能够听见呢。
更何况,那些人早就恨不得她死呢!
就在鹿晓感觉自己快要变成一个雪人的时候,瞿溏让人从外面将门打开了,后面跟着一个戴着口罩看不清长相的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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