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和狱寺隼人在他缺席的那十几年间就有过交集并且关系匪浅,但不知怎么的,平日里一贯冷静自持的他却还是突然断了线,今晚这么和狱寺隼人一来一回的对话还真不像他的作风。
“哦对,你们是青梅竹马,那又如何?你没发现她好像不太记得过去的事了么,不然这半年多了也不会跟你就保持着这么客气的态度和不温不热的状态吧?你也太没用了,我认识她没多久就是可以勾肩搭背一起吃饭喝酒睡觉的关系。她现在就在我这儿睡着呢!”
狱寺隼人秉持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态度,无所畏惧的继续砸下一块巨石。
一直想做局外人旁听的泽田纲吉和山本武惊得连手中夹着的菜都掉了下来。虽然狱寺隼人的话说得没错,但是内容精简过度,听起来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造成误会啊!
他们一人拉过喝高了正大着舌头和电话另一头唇枪舌剑的狱寺隼人,一人眼疾手快的把手机直接挂断丢在一边。
“十代目,山本,你们挂掉电话做什么,我还没和云雀说够呢。这两个人就没一个让人省心的,怎么能这么便宜了云雀那家伙。”
狱寺隼人大手一挥,指向了在沙发上睡死的某个人。
“是是是,狱寺你就少说两句吧,不然我怕这个月彭格列的账单又……”泽田纲吉拦着狱寺隼人的动作很认真,甚至有点想哭。
山本武哈哈大笑,揽着他们二人的肩膀让他们别操心那么多,该吃吃,该喝喝,继续下半场。
他一边打着哈哈一边圆场,儿孙自有儿孙福的话都来了:“狱寺,你现在看起来就像个知道自己家辛辛苦苦养的大白菜被猪拱了的老父亲。”
“……”
一时间三个人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这个形容虽然很贴切,但是这话里话外的含义却不能细想,如果被云雀恭弥知道自己在他们眼中只是一头拱别人家白菜的猪,可能他们几个人打起来能打三天三夜不带停的。
另一边。
一旁的云豆感觉到了自己主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没顾上吃食,小心翼翼的扑棱着小翅膀飞走了。
云雀恭弥捏着被掐断通讯的手机,凝眸思索片刻,打开手机查看过后,拿起外套大步往停车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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