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问自取擅自动他人东西的事被当场抓包就算了,虽然这些让人现在看来羞耻度爆表的东西原本也是出自于她,但是此时此刻云雀恭弥怎么就能如此轻飘飘地说出这些让人心慌意乱的话来呢?
陈墨觉得,他绝对是故意的!
刚才那些溢满胸腔难以言喻的感动和酸涩在这个时候突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啊哈哈……今天天气正好呢。”陈墨打了个哈哈,屈指刮了刮鼻尖,看向云雀恭弥:“那个,关于昨晚的事可以容后再说吗?是这样的,有件事boss想让我转告给你。”
云雀恭弥挑眉,看着她欲言又止一脸为难的样子,很淡的笑一闪而逝让人无法捉摸。虽然知道泽田纲吉要让她转达的话也许未必是什么好事,但此刻他的心情似乎挺不错。
“先出去吃过饭再说。”
“哦。”陈墨应了一声,想要拿过手机来给他看的动作停了下来,老老实实的随着他去了大厅里。
她抬头看了一下上方,果不其然那块「唯我独尊」的牌匾尚在。
小时候的云雀恭弥就已经练就了一手好书法,某一天他就挥笔如墨写下了这四个大字,被她看到后兴致勃勃的为他挑选了个框架把这副字裱起来了。
那时候她倒不觉得他那会是中二少年狂妄自大,认为自己了不起,反而是特别真诚的觉得云雀恭弥这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对那四个字当之无愧。
小时候兴许是对于亲昵关系中夹杂的懵懂崇拜,而重逢后则是更理智和清晰的觉得没有其他的形容能比「唯吾独尊」更适合眼前这个气势沉稳而冷冽的男人。
单是他那强悍到睥睨天下,傲视群雄的能力,当之无愧的独与尊。
食不言一直是云雀恭弥保留着的一个良好习惯,此时坐在他对面的陈墨觉得这个习惯能够给她多一些缓冲时间斟酌接下来想说的话,实在是太棒了。
饭毕,陈墨去沏茶回来的功夫,就看到黄嫩嫩圆滚滚的云豆乖巧地立在端坐着的云雀恭弥的肩头上,而一旁的软垫上还躺着他的匣武器刺猬小卷。
被他屈指搔刮几下肚子,小卷便高兴得摊开四肢敞开肚皮,瞥见生人也不怕,还冲她满足的吱吱叫。
云雀恭弥抬眸示意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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