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昏暗，地无光。

    李铁牛站在阁楼窗前，感受着风雨欲来的凉意，忽然，李铁牛目光被吸引，看见一个狼狈的身影从街上一路朝着酒楼赶来。

    是他……

    李铁牛似乎才想起已经有一天没有见过李欢了，不过李铁牛没有多想，将目光又瞥向了别处。

    ……

    酒楼前台，掌柜打扫着靠墙的一排排古董似的器皿，外面阴雨连绵，店里很少见的没有多少顾客。

    突然，一个落汤鸡似的身影闯了进来，掌柜的连忙定睛一看，那个身影就在其面前停了下来。

    “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来人正是李欢，只是现在的他浑身湿透，脸色淡漠，如一块寒冰让人难以接近。

    “路上雨大了些，我来是有话要说……”

    语毕，掌柜的脸上变化着神色，看着李欢一时沉默，好一会才缓过神来，轻轻叹了口气。

    “我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今天的天气会这么差。”掌柜说完侧着身子从前台柜子里翻找着什么，一抬头见李欢忽然上楼去了。

    一串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来，阁楼的房门响起阵阵敲门声。

    李铁牛刚推开门，见到李欢的狼狈样子时也是一愣，“道友，你这是何故？”

    李欢闻言，脸色稍微好点，看着李铁牛抬头轻声说道。

    “哎……现在的模样让道友见笑了，只是我以后不在这酒楼做跑堂了，特地通知道友一声，只怕现在不说以后没机会了。”

    “哈哈无妨，道友若是一心修行，它日前途不可限量！”李铁牛道。

    “多谢道友宽慰，修行之事我自然不会落下，至此，我便可安心离去了。”

    只见李欢说完转身下楼走去，同样是楼道上看着李欢的背影，李铁牛心想，在这个城中唯一还算认识的人又要不在了。

    掌柜见李欢下了楼，手中赶紧抓起一个放在柜台上的包裹丢了出去。

    “给你的东西，收下吧，一点心意。”

    “好……”

    就这样，李欢捧着包裹在掌柜的注视下出了酒楼，外面阴雨绵绵，黯淡无光。

    已经一年了，一年前也是这样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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