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不屑，懒洋洋地说：“朋友。”

    “打着‘朋友’的名号谈着恋爱。”

    他手里夹着烟，淡笑：“也不是不行。”

    不清楚是在说顾沫，还是在说柳笑笑和肖瑞。

    顾沫没有打断他，听他讲话，此刻他需要的是个知道故事原伪的聆听者。

    “今天她生日，朋友圈发了她和肖瑞的合照，笑得很开心。”

    “他们从朋友变成情侣，真是一点预兆都没有。”

    “是因为我没有出国吗？”

    朋友圈跨时差的官宣，她看见了，没点赞。

    小群里肖瑞发了红包庆祝，她没抢，赵肆也没动红包。

    四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幼儿园、小学、初中都是同班。柳笑笑和肖瑞两家是合作伙伴，走得近，她和赵肆单单是因为妈妈间是无话不谈的闺蜜，彼此没有利益的牵扯，友情更纯粹。

    作为柳笑笑的朋友，顾沫承认，她是个不错的人；

    作为肖瑞的朋友，顾沫承认，他是个有手段的人；

    作为赵肆的朋友，柳笑笑两边吊的行事作风显得绿茶了些。

    赵肆问：“我和肖瑞，你站谁？”

    他现在就像个争糖吃的小孩，非要争个先后。

    “还用问吗？我永远是你这边的。”

    之后的轨迹，顾沫见过，他们两家闹分歧，拆伙。肖瑞抗着家里的压力，跟她在一起，暗地里帮衬他们家，柳笑笑被金钱物化了，攀了高枝踹了肖瑞。

    赵肆又点了跟烟，“没白疼你。”

    “切切切。”顾沫不服气地说。

    “笑笑的生日礼物你送了没？”

    “没，新年里他们总归要回来的，到时候再给，急什么。”

    “你呢，新年礼物要什么？”

    “江穆许。”

    “……”

    赵肆跟她聊了会，心情没先前emo了，准备继续抽第三根烟，顾沫抢走了他手里的烟盒，“抽了两根够了，我先没收，明天再还你。”

    “得，又打着我的名号见江穆许。你付我名誉损失费了吗？”

    顾沫朝他挤挤眼，“想吃席吗？”

    赵肆：“……”

    他问：“对了，你的书包怎么在江穆许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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