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许用眼神警告她，别乱说话。当着她的面，给她微信转了1000元，余薇挤出声音，“挺上道的嘛。”顾沫看似心肠硬，其实软地跟棉花糖一样，稍微一吹就变形。

    顾沫问他们，“你们喜欢喝什么？我重新去买。”

    余薇没跟她客气，“我哥喜欢奥利奥口味的。我喝他那杯就好了。”

    她走了不忘回头，提醒他：“记得，去医院。”

    她高中动过手术，心底不喜欢医院，她讨厌医院的消毒水味。但想到江穆许是因为为她挡酒才惹来的麻烦，还差点过敏，内心更加过意不去了。

    那天她陪他去了医院，才知道他父亲生病，江穆许跟他做了肝移植，不能喝酒。

    她站在身旁，面对带着口罩的医生，担忧地询问：“他，身体没事吗？”

    江凌犀利的眼神，盯着女生，“没事。”

    “我有些话想跟他说，你先出去。”

    顾沫出去后，江穆许喊：“姑姑。”

    “你故意的吧。”她看过报告，没什么大问题。阿许说话说一半，明知道不能喝酒，还喝酒让人担心，阿许不是没有分寸的人，薇薇下午特地打电话给她，说：“哥，谈恋爱了。”

    “我有数。”江穆许微眯着眼说。

    江凌说：“在一起了？”

    “没，还在追。”

    阿许一向有主意，她还是提醒他：“把握点分寸，别太过了。”

    “知道了，姑姑。”

    那晚的酒，他没喝，全部倒了，酒吧环境黑，旁人看不清他倒酒的动作。

    余薇后来和她关系很好，跟她说了江穆许为什么喜欢吃奥利奥口味的趣事。

    那时候，电视上播放着奥利奥饼干的广告，她和江穆许不允许吃零食，电视看得多，馋地厉害。两个人都想吃，江穆许拿买课外书的钱偷偷买了一袋奥利奥饼干，还买了一瓶牛奶，模仿着电视扭一扭，舔一舔，一起吃。

    后来他们偷吃零食的事被发现了，穆年和江凌拔了电视线，断绝了外来的诱惑。

    江穆许不是喜欢吃奥利奥，是他童年里对零食唯一的记忆就是奥利奥。

    顾沫和他肩并肩一起走，江穆许察觉她低迷的气息，回想刚刚的对话，心里有了答案。他撕开包装袋，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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