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的事情?”
谢默想了想,用力点头:“他说他这几年都在塞外,没回中原,而且他很有钱,随便拿来送人的都是稀罕宝贝。”
云泽道:“他送了什么给你?”
谢默动动胳膊,让云泽给他解开。云泽见他瘦弱手腕上数枚青紫指痕,不由得更信了分,心道这魔刀果然不是好东西,禽兽不如。
谢默从怀中取出那只羊皮小袋,交给云泽。云泽一看,上好天珠,果然是个稀罕宝贝。他将天珠收了,问:“你可知如今去哪寻他?”
谢默摇头:“不用寻他,他自会来寻我。”
云泽一听,哑然失笑。真是个傻子,还以为风月场上的恩客拿你当真呢。
便在此时,外面一声巨响,听着像是房子垮塌了半边,紧接着一声怒吼,仿佛一个炸雷炸在半空。一个下属闯进草料房,慌慌张张地说:“堂主,有人来砸场子了!”
云泽望一眼谢默,后者肯定地点了点头:“你看,我说吧”。
云泽深吸一口气,心底涌上一股迫切的期待。他可算要会一会这个魔刀了,他们即将一决胜负,只要自己赢了,他云泽这个名字不出三日便能响彻江湖。他不慌不忙吩咐道:“守住院门,我去会他。”
那下属哭道:“堂主,他没走院门,他……把墙砸了。”
徐厌认为自己脾气很好,行事冷静,很少像今天这样生气。
首先谢默骗他不会武功,然后又骗他会武功——虽然这两件事从逻辑来说不可能同时成立,但徐厌认为谢默就是这么干的。这导致了他认为把谢默留下一小会儿不会出什么危险。毕竟,一个人只要有点儿功夫,怎么会一声不出地被人家连锅端走?
一路上盯得紧紧的,偏偏百密一疏,这么大个活人,说不见就不见了。奇耻大辱。火冒三丈。灭你祖宗。徐厌抓起桌上的骨笛塞进怀里,翻身上马就往外追,白群珊连忙抓住辔头:“你上哪儿找?”
徐厌毫不犹豫:“城里枭鸟最多的地方,就是他们的落脚地。”
白群珊一时茫然,皮蛋——现在叫做安乔了——蹦出来道:“这我知道,城门附近那个旧屠宰场,这两天停了好多鸟。那儿离镜月庵不远,我去挑水总能看见。”
白群珊一喜,对徐厌道:“我这就清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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