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就走。
从谢默口中问不出的话,还有一个人可以问:白群珊。
按理说,徐厌和谢默都是嫌犯,可这位英明神武的捕头不仅暗中处理掉了血衣,还完全不限制两人出入自由,这得多深的交情,多大的面子,才能办到。
那三名嫌犯和尼姑们都已押解待审,白群珊正在侧院中与那个发现血衣的小姑娘“皮蛋”谈天。
皮蛋八九岁年纪,尚未剃度,梳着两个发髻,一脸高兴:“你问我怎的发现的血衣?那还不好说,净悟师傅手里的血衣上有泥,说明穿衣服的人肯定在泥里摔过跟头,我们庵子里只有后院泥最多,我本来想去看看那坏人是摔在哪儿了,结果发现一堆新土。原来不是人摔泥里了,是衣服被人埋土里了。”
白群珊心中恍然:“是个聪明孩子,怎的到了庵里?”
“我爹妈家没钱嘛,城里有个人家正好要买个孩子放到庵里,替他们小姐出家的,说是可以避祸,我爹妈就把我卖给人家了。反正眼下还不用学念经,只是干点杂活,除了无聊,也没啥不同。”皮蛋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白群珊沉默片刻,道:“你们庵里出了事,恐怕要关上一阵子了,你要回家的话,我差人送你回去。”
“我家没人啦,爹妈卖完我就搬回老家了。”皮蛋说,“关门就关门吧,反正她们一不吃肉,二来给我取这么个外号,我也不稀罕当尼姑。”
白群珊笑了:“你可有俗家名字?”
皮蛋道:“那自然,我原先叫做安乔,是个算命的给起的。那老头儿名字比皮蛋还怪,叫做‘地蛆’。”白群珊摸摸她脑袋:“往后便叫你安乔好了。”
见徐厌进来,白群珊似乎早有预料,起身道:“你跟我来。”
徐厌跟白群珊穿过府衙,到了后堂,白群珊让他在外等着,自己回屋,取了一只包袱出来。
“你想要问我关于谢公子的事,我只能告诉你他是个好人。我们公子自小富贵,后来历经磨难,九死一生,如今只剩回乡一桩心愿,望你可助他一臂之力。”
“你们公子,可会功夫,可有隐疾?”
白群珊迟疑片刻,只道:“公子自小体弱,有劳费心。”
白群珊的话自然没有说全,可她眼神中的恳切又全是真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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