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全是钢丝铜线。
徐厌人在半空,无从借力,冷笑一声,双脚往供桌上一点,高高跃起,双手一伸,牢牢接住那张大网,就势一舞,将大网甩到一众手持棍棒准备痛打他二人的尼姑们头顶。这下端的是一网打尽。
尼姑们摔在一团,长长的棍子你打我我打你,好不热闹。
徐厌将柴刀拿上,左右不见谢默,恐怕他已经掉进蒲团下的地道里去了。徐厌正要掌灯照看一番,只听头顶上有人说话:“老徐,老徐,我在这儿,我没事儿!”
徐厌一抬头,只见前面泥菩萨身上像挂着一只猴子似的挂了一个人。谢默紧紧抱着菩萨脖子,一脸惊魂未定:“哎呀我的天,刚刚可真是吓死我了!”
徐厌瞪大眼睛,正要发话,只听前院传来一阵脚步声,不知哪来的大队人马围住了院子。
紧接着,三个被捆得结结实实的人被依次扔了进来。头两个正是昨夜投宿庵中的王夫人和老妈子,最后是个富家男人。
将他们扔进来的人站在门口,是个艳若桃李,却又英姿勃发的姑娘。那人一身捕快装束,正是白群珊。
徐厌不认识白群珊,白群珊的目光也没在徐厌身上停留,她直直望着挂在佛像身上的谢默,艰难地开口道:“楼……谢公子?”
燕城大牢。
徐厌坐在桌边仔细擦他那把柴刀,一言不发。谢默坐在离他最远的那端,大吃大喝。
桌上摆的是白群珊从河瓦天青定来的一桌酒席,专门送到二人房中。河瓦天青是大燕境内鼎鼎有名的酒楼饭馆,全境都有分号,味道一流。
自从离了赛哈淖尔,两人一路经过的都是些北境小镇,吃的不是干粮就是粗陋小店,昨晚更是凉斋冷饭。如今对着一桌美酒佳肴,想让谢默坐怀不乱,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谢默吃得也不是很安心。他不时瞟一眼磨刀的徐厌,莫名有点心虚。
他放下鸡腿,清清嗓子,试探着问道:“你是不是真以为我杀了人家小尼姑?”
“没有。”徐厌头也不抬,继续磨刀。
尼姑庵的命案说穿了没什么新鲜,白群珊一抓一审,事情也就差不多水落石出了:那富家阔少名叫秦岭,是本地豪门秦家大公子,生得面如冠玉,又读得一肚子诗书,本是占了十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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