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实的痛感。这不是梦。

    “你别哭。”我想用手抹去她的泪，也的确做了。我能控制这副身体？我试着用手撑着地，重心集中在腿部，应该可以站起来，小时候我妈拉我的手走路就是那样站的。

    我站了起来，没有任何人掺扶。

    试着想迈出一步，头突然有些胀，一个重心不稳就要摔，连忙抓住靠墙的木棍，将木干拉过作为支撑勉强站稳。

    许家嫂子刚刚在我要摔倒的时候想要扶我，但因怀着身子行动有些缓慢也没有扶到，在我站稳后她急忙拉住了我的胳膊，生怕我一个没站稳摔倒。

    我转身面向许家嫂子，看到许家嫂子脸上的泪痕，轻轻将许家嫂子脸上的泪痕抹去，露出淡淡地笑，跟她说：“娘，别哭，我没事了。”

    这或许就是新的开始，我会创造属于我的人生。

    身心自由的人生开始了！

    许家嫂子看着我的脸，伸手摸我的披散的头发，拉我坐到了床上。

    她往床里坐了坐，轻推我的左肩，我背对她，感受着她的手指在我的发间向下梳理着我的头发。

    她将我的头发左右分隔，她把我右半边头发成三缕，编成麻花辫，用预留出的一缕头发将发尾系紧，左边也是以同样的手法编好，以同样的方式收尾。

    她轻握着她编好的麻花辫，把麻花辫从我的背后顺到了我的胸前。

    我回头看，她将手收回，唇角的幅度使我看出她此刻的心情。

    我愣了一下，回应给她了一个应该很好看的微笑。

    “饿了吧？娘去把这菜炒了就吃饭。”说着，她单手扶着肚子，缓慢地蹲下，拿起不知什么时候放在地上的蔬菜，向她进来的方向走去。

    “姐，把鞋穿上吧，你看你脚都黑了。”小女孩拿来了一双深灰色的布鞋放在地上，小眼睛灵活地看向我刚刚踩了潮湿地面的脚。

    如果不是天气潮湿，也不至于沾那么多土。

    我无奈地看脚底的脏污，想着该怎么洗干净。

    “有水吗？这样穿鞋可能把鞋弄脏。”我尽可能地让语气听起来没那么生疏。

    不能让任何人看出破绽。

    我的直觉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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