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咽后，王婶看着我：“有撒事便说。”

    “明天早上能带我去挖土豆吗？”

    在我说话的时候王婶又吃了一口菜，这一次没有抖掉汤汁，汁水滴在桌上，滴在她衣服上，送进嘴时还有几滴滴到下巴上。

    “成。”王婶放下筷子，左手拇指抹过下巴，擦掉汤汁。“明儿个这个时候你来找我就成。”

    “不行，要和上次同样的时间。”我赶忙说。

    “为撒？”王婶问我时眉眼间的皮肤皱了皱，看起来皮肤有些松弛。

    “家里快没菜了，明天早点去还能赶得上做菜。”我在她要开口前赶忙说：“今天不能去，今天我要帮人洗衣服。”

    王婶看起来是在思考，我从衣袖夹层里拿出了一个铜板，起身拉过王婶的手，“可以吗王婶？”将铜版放到王婶的手上。

    王婶看到手上的铜板，眼神泛起光来，但看我时又是一副推拒的样子。

    “你啊，这都能买上几个好土豆了，你给我做撒？”王婶起身，作势要将铜板塞给我。“收回去，我怎能拿小姑娘的？”

    “王婶你拿着。”我握住了王婶的手，把她的手握成了拳。“小秀喜欢吃那个土豆，你带我去也不能白带，你拿着可以买点吃的。”我扶王婶回到座位，“你跟我客套啥呢？”我笑了笑。

    “你这孩子。”王婶面带笑意拍了拍我的手。

    “嘿嘿。”我蹲在王婶腿前，微笑着问王婶：“可以吗？王婶？”

    王婶伸手摸着我的头，对我点了点头。“成。”

    “谢谢王婶。”幸亏不是用这只手擦的下巴。

    我将她给我的馍放到桌上，握住王婶抚摸我头顶的手，双手捏捏王婶的手掌，缓缓起身。“那我明天来找王婶，我还要去洗衣服，王婶你慢慢吃。”

    “哎。”王婶还是面带微笑。

    “明天见。”

    我刚跨过门槛，就听见身后传来王婶的声音。

    “慢些走啊。”

    “好。”我转身对王婶说。

    …

    饭馆的门是半开，透过纸窗看到两人坐在椅上，看样子不是很开心。

    我刚要拉开门进去，这时常顺的说话声传入耳中。

    “老板，这几日咱少赚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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