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而过时,她手捧的魏紫碎了一地。
寒冬腊月,李玉质身心俱疲,当即趴在地上,捧着土壤哭了许久,那日天将大雪,滴水成冰,她穿着薄衫,谁劝都没用,只是哭,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哭得通红。
明若道:“那是贵妃娘娘送给殿下的魏紫,花种名贵,千金难求,殿下极爱的。”
后来,他永远记得,曾欠她一株牡丹,名叫魏紫。
可此时,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公主……”
李玉质颤着声道:“早就不喜爱了,如今……我厌恶这花。”
触碰到她沉痛的双眼,萧济舟声音一紧,“是我唐突了。”
他脸色不变,将花捧起用布包住,小心放在窗边,出了殿门。
等萧济舟走远,明若才进了殿中,从公主进殿,她心中就忐忑不安,一直趴在殿门口偷听,忖着殿中的声音和萧侯爷寒着的一张脸,公主与侯爷又闹得不愉快了。
她探头朝殿中一看,李玉质正坐着,怔怔望着窗边一盆枝丫,神情恍惚。
她试探地问了一句,“殿下?”
李玉质没有答话,只是默默看着花发呆。
明若见李玉质没事,先上前解开许如钦。
许如钦松了绑,急忙跪在李玉质身前请罪道:“女郎,是在下无能,中了他人圈套,险些误了大事。”
李玉质缓缓转头,望着他,“不是你无能,是我疏忽了。”
萧济舟的话警醒了她,淮安的事情牵扯到徐凛,她做事便急躁了许多,想一出手就把事情按在淮安王李钰身上,疏忽太多,就自然会露出不少破绽。
她忘了,在长安城做下这么大的动静,连刚回长安的前玄机史萧济舟都知晓,她的阿父,当今圣上历帝难道就不知吗?
玄机暗卫是她那阿父的一双眼睛,能洞悉长安诸事。
“晋阳公主府,是怎么回事?”
许如钦提起此事就懊恼,“女郎不知,晋阳公主近来看上了御史台御史张骥,想招为驸马,可张骥在出晋阳府后两日,就横尸家中了。晋阳公主动了怒,非要彻查此事,谁知,查了半日,有人上门自首了,这个人,查出是女郎的人。”
“江南张氏张骥?”
这名字十分熟悉,她如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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