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看不下去,狠心拿走她的抱枕,说:“你总不能以后走到哪里都带个抱枕吧?”
她是这样想的,而且她什么车也不想要,就想买下那辆教练车,感觉换辆车就没手感。
不过看他的表情好严肃,她又有点怂不敢反驳,只好苦哈哈的作罢。
但是她很快又意识到一个新的问题,教练教的时候是让他们看车上的特定位置的,在哪个位置看到哪个标志以后就打方向盘倒车,可是现在他的车并没有这些标志,而且方框也没有杆子,她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毫无意外不是压线那么简单了,离那个指定的框都差了十万八千里。
周启骏默默叹了一声气,真是个小笨蛋,这水平还考啥驾照,不如帮她请个司机算了。
当然作为一个有着极强求生欲的男人来说,这种话是不能说出口的,除非他以后再也不想见到她了。
他耐着性子说:“没事,不急,陌生车有个熟悉的过程,重新来一次。”
吴婳深吸一口气,可是还是没有成功倒进去,修了好几次方向盘,还是横跨两个车位。她不禁开始找理由为自己开脱:“你的车上没有特定的标志,叫人家怎么倒呀。”
“除了教练车,生活中哪辆车有标志?哪个司机指着标志停车?那种教学模式本身就是错误的,那就是纯应试教育。”
吴婳嘴上不说,心里吐槽他莫不是比教练还能耐。
他说:“你先下来,我教你别的方法,不用看标志就能一把倒进去。”
她乖乖下了车站到一旁,看看他是不是有他说的那么本事大。
他把车窗全部降下来,边开边说:“你注意看,先把车开到与车位垂直的路线上,然后看准你要停的那个位置,往前大概四十五度角方向开出一辆车的距离,方向盘打死往后倒,等一侧后车轮进框,边倒边慢慢将方向盘回正,看两边后视镜,修正一下方向,然后就不要再动方向盘,倒到指定位置,停好熄火,就这么简单。”
吴婳看的一愣一愣的,他确实是一把倒进去的,而且车身几乎和两边的边框线平行等距,堪称完美。
“来试一试。”
他从车上下来,戴着墨镜,一副严厉教官的模样。
她当然没有学的那么快,但在他的不懈努力与鞭策下,还是有所进步,至少有两次是两把倒了进去,并未压线。
日头毒辣,他站在车外指导她,后背湿了一片。
她说:“快上车吧,我大概掌握要领了,你在车上指导也一样。”
他默默上了车,还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他教学起来还真担的上“严师”二字。
“对对,方向打死。”
“方向回晚了。”
果然如他所料,没能倒进去。
“重来。”
“要不先喝点水休息一下?”她弱弱地提议。
“你才练了多久就要休息,明天就考试了,还不抓紧时间。”
她认命了,这个前男友,比驾校教练严厉一百倍。
迫于他的威严,她真的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功夫不负有心人,她也不算太笨,终于终于有一次居然被她一把倒了进去,虽然车身有些斜,但没压线,考试的话就算过了。
“继续练,要保证次次停进去才有胜算。”
“没有人能做到百分百的概率吧,这是不科学的。”
“谁说的?战场上就要保证百分百的概率,的侥幸心理存在。不说战场,就说你考驾照,你说你练到百分之九十的胜算,可万一最后你偏偏落在那个失败的百分之十里面呢?所以,继续练别找借口。”
“……”她顿时哑口无言。
他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只能乖乖练习。这一次她比上一次还要停的好,不禁有些沾沾自喜。看他没说什么批评的话,人就有些轻飘飘,心情也没那么紧张了。事实表明人一旦有了轻浮的思想就容易出纰漏。
她错把油门当刹车,车子像上膛的子弹一样往后弹射。
“松油门,快松油门!”
她吓傻了,惊叫着一动不敢动,情急之下根本不知道自己紧紧踩着的是油门。
眼看着车子就要撞上后面的墙,周启骏眼疾手快拉下了手刹,由于车速不属于高速行驶,车子骤然停了下来。
人体随着惯性往前倾,她的头“咚”的一声撞在方向盘上。
“嘶——”猛烈的撞击痛的她眉心紧蹙。
他急急的凑过来,想看看她有没有撞疼,她下意识地捂着前额往后退。
“有没有撞疼?我看看。”
他伸手拨开她的手,见额头一角有些红肿,在白皙的皮肤上异常醒目,他心疼不已,给她轻轻吹了吹。
“头有没有不舒服?要不去医院看看?”
她摇摇头,说:“我……还以为你要骂我。”
他手下一滞,低下头来看她。
她双眼泛红,泪水蓄在眼眶中摇摇欲坠。
“傻瓜。”
他轻轻揉了揉她的头。
“我好怕,以为要撞上去了……”
她还沉浸在恐惧中,身形单薄,缩在座椅上有些微微发抖,像极了一只受了伤楚楚可怜的小动物。一下激起了他无限的怜惜与保护欲。
这个女人,让他心疼。
他伸手怀抱住她,多年的压抑的快要令他疯狂的情感,内心的冲动,只一瞬,他就低头吻了上去。
“唔……”
她毫无防备吓了一跳,挣扎着捶了他几下,但他手掌紧紧压着她的脑袋,她根本挣不开。
记忆中的触觉感官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她鼻尖一酸,整个人松了下来,试图抵抗的双手垂了下来,慢慢环抱上他的腰背。
作者有话要说: 我像是缺数据线的人吗?主要是用数据线帮温柔绑头发的老公哪里找?
感谢大家砸雷,一下就超过了5个,谢谢大家,加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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