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相貌几乎与你一致。
她说不出口,或许,她害怕说出口后,那些所谓的巧合就会变成谎言。
“多多,你想从我口中得到什么答案。”
钱多多一怔,答案?她没想过想要什么答案,她只是想知道真相。
“阿闻,你……喜欢我吗?”犹豫了很久,她颤抖着问她。
徐闻看着她,紧抿着的嘴唇一松,她说:“那你呢?你喜欢我?”
钱多多身子一动,背脊从餐桌边缘移开,她背对着他,双手交叉在胸前,“喜欢,我喜欢你。”
“我也是。”徐闻从背后拥抱着她,把头颅靠在她颈边,蜻蜓点水地啄吻了一下她纤细的颈部。
钱多多如遭电击,身子颤栗了一下,随后掰开她的手,“阿闻,既然你喜欢我,把我当成好朋友,那么所谓的好朋友不是应该坦诚相对吗?”
徐闻的黑眼仁平静得就像古井,波澜不兴,“你可以保证,坦诚相对以后,你会一如既往地喜欢我吗?无论我是谁。”
“是。”钱多多郑重地回她。
徐闻扬唇而笑,笑意温暖得就像冬季里的火簇,让人心身舒畅。
多多,这是你答应的,可不能反悔了哦,反悔的话,就算下地狱,我也要拖着你一起下。
徐闻抬起手,抚上钱多多的脸颊,头颅缓缓下垂,光洁的额头轻轻抵在钱多多因紧张而汗湿的额头上。
“我是徐家的人。”
仿若被一道雷劈中了天灵盖,钱多多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这个只要自己微微一动,就会亲上她唇角的人。
“那你究竟是……”
男,还是女……
徐家一对龙凤胎,如果当年死去的是徐闻,那么剩下这个应该是徐烈才对,阿闻她……
“多多,你在想什么呢,我是徐家领养的孩子。”她噗嗤一笑,似乎被她惊恐的表情取悦了。
钱多多摇头,不相信她这个说辞,“不可能,墓碑上的照片跟你长得几乎一样。”
这种概率太低了,一个领养的孩子,怎么可能长得跟“原主”差不多。
徐闻神情登时萎靡起来,落寞地垂下头,“多多,我整过容。”
“什么?!”钱多多打死也没想到徐闻之所以长得跟墓碑那个孩子那么相像,是因为整过容的缘故。
气氛渐渐凝滞了起来,俩人都没说话,也许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或许怕说错了话,怕引起对方的伤心/怀疑。
“阿、阿闻,那绿弯疗养院的伯父、伯母并不是你的亲生父母?”好一会,她勉强压下心头的震撼感,继续问她。
徐闻凝视着她,眸光幽深莫测,“他们不是一对及格的父母。”
她没有明确给出答案,可在钱多多看来,这就是一种默认,其实想想当天在疗养院他们之间的相处行为模式,的确不像是一家人,只是他们既然已经领养了阿闻,为何又对阿闻态度这般差,阿闻似乎也对他们心有怨念,难道说……
阿闻的整容是被迫的?!
“整容,是他们强迫你的吗?”钱多多本来不想多问的,但转念一想,既然话都摊开来了,还不如一次性刨根问底,问个清楚明白。
徐闻伸手勾过她的腰,把她带到自己面前,而后头颅一侧,薄薄的红唇附在她耳廓前,轻声道:“是,但是两清。”
两清?什么意思?养育之恩吗?
钱多多本想继续追问下去,但徐闻搂着她腰的手越收越紧,一股强大的压力自她的腰部传来,她思绪当即从方才的问题上转移到自己的腰部。
“阿闻,我疼。”她发出低低的浅叫,就像纤细可怜的孩子,祈求他人的可怜。
太可爱了,她的多多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
徐闻的唇从她的耳廓一路向下,划过她的颈部,顺着她的下颚线,一路向上蔓延,然后在她怔忡的眼神下,闭眼吻上她的红唇。
“阿闻……”
话音未落,剩下的话已经被吞进了徐闻的口腔中,她珍而重之地吮吻着她的红唇,轻轻的,小心翼翼的,就像自己碰触的东西是这个世间举世无双的宝物。
钱多多在她的亲吻下忘记了挣扎了,也忘记了自己不该沉沦,因为她温热的气息,温柔而暧昧的动作,每一下都撩动着她的心弦,她又怎么舍得放弃这突如其来的亲热呢。
她是如此、如此的渴望着她的碰触……
月光透过窗纱,钻进屋内,今夜的月色远比昨晚要来得美好,轻纱般温柔的白月光尽情挥洒于地面,给万物渡上了一层浅浅的银白,初秋的凉风吹过着微黄的树叶,轻轻晃动着,寂静的夜,与紧紧缠绕在一起的影子交汇,这一刻,曾经喧嚣的世界显得格外美好……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骚徐是否真的整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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