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人如遭雷击。
特别是陆尧,他从来从来没听过陆以寒开口说话!就算是他爸、他爷爷、他爷爷的爷爷都没有听到过陆以寒说话。
月澜熙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他。
灯光照耀下,光晕淡化了他身上不可接近的气质。
江灵脸刷得白了,她小时候常去陆家玩,知道陆家有个不爱见人的怪人。一直到她十八岁才见过陆以寒一面,那一眼就彻底沦陷。后来她旁敲侧击向陆家人打听陆以寒,知道陆以寒一直生活在国外,知道陆以寒性格孤僻从不开口说话。
而现在,陆以寒的第一句话,竟然喊的是月澜熙的名字?
江灵有些站不住,她往后跌了两下。
就在这时,被陆以寒摧残过的门又响起了敲门声,是陆然陆尧带着老懒一齐回来了。
陆以寒去医院得匆忙,老懒没有瞬移的能力只能自己驱车前来。
而陆以寒用异能将月澜熙的伤口治愈,陆然也不敢真的带医生来,只简单问过医生关于月澜熙的情况。
三人进来时还不知道屋内刚刚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陆然一向没心没肺,他也没发现屋内的气氛不对,走到病房中心复述医生的话:“医生说叔母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有些营养不良造成的贫血。”
说完,陆然挑眉去看月澜熙:“叔母,你已经很美很瘦了,不要再节食减肥了。”
陆以寒听见“营养不良”“贫血”二字拧眉。
老懒赶紧把陆以寒想表达的内容说出来给大家听:“夫人,少爷让您把这碗汤喝完。”
月澜熙因陆以寒这句“熙熙”心头凛然,她回过神接过陆以寒手中的羊肉汤轻声道:“嗯。”
老懒又道:“既然夫人照顾不好自己,之后就搬回陆家吧。”
月澜熙喝汤的手一顿。
前世她曾在结婚后和陆以寒同居过几天,也算不上同居。
陆家人给她准备了一间房,她在陆家住的这两天看见了众人的疏离,还有陆以寒一直紧闭的房门。
她以为陆家人讨厌自己,陆以寒嫌恶自己便搬了出去。
却不曾在这一世,听见了陆以寒的主动邀约。
江灵快要站不住,她喉中那句‘不可以’差点就要控住不出溢出来。
她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我出去接个电话。”
然后头也不回地跑出了病房。
陆氏医院顶楼有一处巨大的落地窗,顶楼只有寥寥几个病房,而这落地窗离月澜熙所在的病房甚远。
江灵拿出手机给年歌打了一个电话。
甫一接通,不等年歌发声,江灵带着熊熊怒火命令道:“立刻让段白给月澜熙接一个外地的戏,什么戏都好!让月澜熙现在就离开华京!”
年歌愣了愣道:“灵灵,你这是怎么了?”
“没听见我说的话?”
“听……听见了。只是现在就离开华京的本子不好找,而且段白资源这么差,月澜熙又和争渡闹解约,想接本子挺难的。”
江灵朝年歌吼完后这才稍稍冷静了点,她略一思索嘴角勾起一个笑:“前几天你不是推了一个通告吗?让月澜熙去。”
“你是说非洲真人秀那个?”
“对。”
“行,我去给段白说,我刚推了这个通告,估计节目组导演恨我来着。所以节目组这边你联系一下,是安岳生的节目,你有电话吧。”
江灵自己名下有一传媒公司,虽然没经营几年,但圈里的有名人她几乎都有联系方式。
挂了电话后,江灵打给安岳生,让安岳生找段白签综艺合同。
安排好后,江灵嘴角笑意更甚。
非洲是个好地方,去了可能就永远回不来了。
又过了一会儿,年歌的电话拨了回来。
江灵接起,那头年歌显得有些着急。
“灵灵,不行啊。段白一听到月澜熙的名字就发疯,我说的话她根本就听不进去。”
“发疯?”
“是啊,我一提月澜熙三个字。段白就说,‘我再也不敢招惹月澜熙’,‘再也不敢招惹月澜熙’,疯婆子一个,这怎么办啊?”
静默两秒
江灵偏头笑道:“我想起来了,月澜熙是换经纪人了,你查一下是谁。还有……我记得段白手底下有个人叫伶卿卿,出了机场街拍那事应该是糊了吧。她应该是恨月澜熙得很,你联系伶卿卿,告诉她,让月澜熙去争渡和安岳生签合同的时候把段白带上,好处嘛,给她一个《袅袅余音》的名额。”
“啊?为什么带段白……”
那头忽然一顿,年歌倒吸一口气:“灵灵,你不会是想让段白亲眼看见月澜熙,让段白疯得更厉害。然后借这个事黑月澜熙吧?”
江灵收起了笑:“有何不可?让广大网友看看,一个经纪人活生生被月澜熙逼疯,月澜熙这个女人该有多可怕啊。”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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