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禽择木而栖,肖万愿追随阁下,奉您为尊。”
沉羲和看着对方,在对方愈发紧绷的脊背下,突然笑了一声,“很好。”
一直压在背上的气息骤然散开,肖万冷汗涔涔,但也知道自己捡回了一条小命。
不过沉羲和只是留下了这两个字,却也没再说什么,抱着月飘转身往外走去,肖万不解其意,但也不敢贸然离开,就这么不远不近的跟着沉羲和身后。
他真是倒了霉,原本是出于好奇,所以跟着这个男人过来,没想到碰到了硬茬。
不过越往前走,肖万就越发诧异。
这个方向——
……
玄海门内,玄海仙尊已经组建了队伍,让人去裂缝底下去看看情况,如果能找到月飘和沉羲和,就带他们回来。
不论两人状况如何。
玄空在床上躺了不到一天,也跟着去裂缝底下找人了。
随山的弟子们也在丞玠的带领下一起去了裂缝。
白衣同样在队伍之中,他看着身旁的人坚持不懈的喊着那两个人的名字,嘴角扯出了一抹嘲讽的笑。
那两人一死一伤,毫无防备掉下来,估计已经被妖兽吃得干干净净,怎么可能找得到。
不远处,玄空看着一片狼藉的地面,还有一个个被毁去的坟墓,脸色青黑一片。
这是他玄海门的奇耻大辱。
竟然让魔修毁成了这样。
随山弟子们搜索另一边,看着渺无人烟的地方,一个个已经忍不住红了眼眶。
“师姐不会有事的……对吧?”
“那当然!师姐可是天才,怎么可能出事!”
“对了,丞妤师妹呢?”
“不知道,我刚才过来的时候好像看见了,不过丞妤师妹看上去状态不太对,我就没上前搭话。”
“丞玠和丞妤跟大师姐关系最好了,估计是太伤心了。”
“也是……”
白衣正跟着大队伍喊着名字,在转过身的时候,却注意到了站在不远处,一眨不眨看着他的丞妤。
白衣微微一愣,见丞妤目光空洞,眼眶却一片通红,顿了顿,朝着她走了过去,“丞妤师妹?”
丞妤眼睫微微一颤,“……白衣师兄。”
“嗯。”白衣以为丞妤是担心月飘,抬手拍了拍丞妤的肩膀,“放心吧,他们一定不会有事的。”
丞妤看着白衣,面前这张清隽的脸上是熟悉的笑容,就连掌心传来的温度都和往常一样。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魔修,怎么可能会给大师姐下毒。
可是这么想着,眼眶中积蓄已久的泪水却落了下来。
“是你……对吗?”丞妤抿着唇,眸子紧盯白衣,目光中满是哀色。
“什么?”白衣无奈,“师妹你在说什么?”
“你找我要了络鸩丹。”丞妤溢出了两声哽咽,又抬手用力擦去了流出来的泪水,“是你给师姐下了毒,对吧。”
白衣一顿,脸上的笑意慢慢褪去,目光中带了些冷意,“你在怀疑我?”
丞妤看着白衣,“那我问你,是不是你?”
“如果我说不是呢。”白衣看着丞妤。
“只要你说。”丞妤神情倔强,眼尾已经被她擦红,却又固执的看着白衣,“只要你说,我就信你。”
白衣看着丞妤,女子的视线像是一把火,慢慢烧进了他的灵魂深处。
欺骗和虚伪是他与生俱来的东西。
他将最炙热和珍贵的感情都给了阿离。
他可以对其他人毫不犹豫的说谎,利用人心。
“我……”白衣唇瓣微动,只是话还没说完,他瞳孔一缩,猛地扭过头,朝着一个方向看去。
丞妤还在等白衣的回答,却看见白衣神情一变,随即自己手心里被塞了什么东西,再抬眼的时候,已经不见了白衣的身影。
丞妤瞪大眼睛,四处环顾,最终视线落在了自己手中的瓷瓶上。
这是她上次给白衣的络鸩丹。
只需要打开,就能知道白衣究竟有没有用过络鸩丹。
答案就在眼前。
……
厚重的冰层之下,女子静静躺在其中,如果不是她青白的肤色,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而在她额头上方,一把利剑穿透了冰层,仿佛下一秒就就会贯穿她的颅骨。
房门被一脚踹开,一个人影猛地冲了进来,在看见这一幕的时候,目眦欲裂,“别动她——!!”
冰层之上,沉羲和漫不经心的握着剑柄,只需要再往下一寸,便能毁了冰层下的尸体。
沉羲和看着这个容貌被烧毁了一半的男人,从记忆深处挖出了这个人的名字。
“常其诏。”
男人指尖颤抖,紧盯着沉羲和,“你……怎么会?”
“我为什么没死?”沉羲和歪了歪头,脸上露出了一抹天真到有些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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