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得了马瘟那他没准儿就亏了,这买卖未必是双赢。
但做生意嘛,哪里又有稳赚不赔的,风险与收益向来是成正比的。
天上白掉的馅饼都是有毒的,没风险的生意他还不做。
“可以。”徐进并没有犹豫,“但我也有一个条件。”
“你说。”
“丝绸我们卖多少,你就给多少。”
“这是自然的。”李知许道。
“李老板果然爽快,那就——”徐进笑着道,“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李知许也跟着笑了起来。
这合作自然是愉快的,毕竟他怎么也不亏,最多就是赚的少一点,徐进能赚到钱,但他也不过是替自己卖东西的。
有徐家帮着卖东西,那怎么也不可能赔本才是。更何况人人都说徐家是启国第一富,他们李家只能做老二,能让第一富替自己卖东西,想想都有趣。
“老爷,表姑娘已经在街口了。”石松又走进来说道。
徐进看向李知许,拱了拱手,赔笑道:“恕徐某照顾不周。”
“哪里哪里,不都谈好了,这时间刚刚好。”李知许摇了摇手中的扇子道,“本公子就先告辞了。”
徐进实在是不解,这天气也不热啊,为何总是摇着一把扇子,学着李知许的样子抬手摇了摇,这动作也不好看啊,反倒还怪怪的。
“来了。”
几人刚出府便瞧见一辆马车从街角行了过来,随着一声驯马声,马车便稳稳的停了下来。
只见从马车里走出一个少女,穿着一身水蓝色的衣裳,提着裙摆走了过来,少女面似夹桃,目如明珠,腰若纤柳,端的是一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姿。
“来了!”徐进激动的连忙上前。
“舅舅。”燕蘅道。
“哎呀,来了就好,两三年没见了吧,都长高快认不出来了。”
“之前还是个小孩,如今都是大姑娘了,能不长高吗。”燕蘅笑道,“舅舅还是一样的年轻。”
燕蘅上一世并没有来烟溪,后来徐家人回京后她又已经不在京城了,所以算起来她已经很久没见过他舅舅了。
“二表姐。”徐黎连忙上前,“二表姐,我好想你啊,这两年你都不来烟溪看我。”
燕蘅弯了弯眼睛,伸手捏了下徐黎的鼻子,道:“是表姐的错,这不是就来了吗。”
“这次二表姐来可是要多住些日子?”徐黎问。
“嗯,是啊。”燕蘅道,“这不是为了舅舅的生日来的么,怎么也得等舅舅生日过了再走。”
徐进微微一笑,“小蘅若是有什么不习惯的,记得要和我们说。”
燕蘅点了点头。
“表哥和表姐不在?”
“停儿身子不好,不便出来,家里的大夫回乡了,莲儿在照顾着,你若想见倒是可以去梨园找他。”徐进道。
燕蘅点了点头。
“哎,进屋进屋。”
进屋之后,徐进又是拉着燕蘅一阵嘘寒问暖,好不亲切。
“你二叔没为难你吧?你那几个妹妹弟弟的没闹你吧?在京城这几年可还习惯?”徐进问了一大堆问题。
“你一个一个问,一股脑的问,二表姐都要叫你问得晕了。”徐黎在一旁说到。
燕蘅笑了笑,“没有为难我,弟弟妹妹们也没闹我,过得挺好的。”
“那就好,要是在二叔那待不下去了,来舅舅这儿。”徐进道。
燕蘅笑着点头,“舅舅也要进京了吧?”
徐进做的是药材生意,每年三月左右都得进趟宫,在她的记忆里,这次她三舅舅是准备就在京城做生意了。
“快了。”徐进道,“这次上界京就不回烟溪了,准备在界京发展。要不蘅儿在烟溪多呆一会,跟我们一起回京,也好让黎儿带你四处玩玩儿。”
“给舅舅过完寿辰就得走了。”
“这么急?”
“我和太子的婚事定下来了,若长久的不会京,别人又要说我是想躲着了。”
不管是不是这么个理由,燕蘅不能在烟溪久待。
“这婚事当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皇家的婚事。”燕蘅笑了笑,“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看一步,总不能叫人又挑了错去。”
燕蘅将此行的另一目的告诉了徐进,向他打听了一下柳音,但他也不知道是谁。
“应该不是城里人,城里没这个大夫。”徐进道。
“没准有人知道,我差人打听打听。”张氏道。
“那有劳舅母了。”
“都是一家人,谢什么。”张氏笑了笑,“京城什么大夫没有啊,为何要到这么远来找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大夫?”
“朋友托我的。”燕蘅道,“说是那是他失散多年的妹妹,一直流落在外,受了不少苦,一直找了很久都没找到,如今他在京中事忙,没时间来寻,我又恰好要来这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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