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定要听从胡邦头的吩咐。”
白清芜知道大公子会妥善处理此事,没有想到见到大公子这次没有安排府上的人,而是去外边找了一个看起来像武将的人。
慕昭见着白清芜过来,他脸上的表情微冷。
“胡邦头现在是我找来找寻凶手的人。”
白清芜意识到大公子的意思是,凶手还没有跑出府。
“那府上岂不是很危险?”
慕昭背对着胡邦头,脸上的表情很冷漠。
“这样的话,你作为管事,向老夫人说明情况,在府上多增添人手,护着府上的主子。”
白清芜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荒唐感,一个功夫不错的凶手,他逃跑的时候都不忘留在府上藏起来,而不是跑到外边。
慕昭神色冷凝,他自然知道,太子身边的人,轻易不会离开,除非任务完成。
他如此肆意妄为,不过是仗着府上没有捉拿他的人。
慕昭的周身都跟下了冰寒似的,让人都恨不能远离。
白清芜瞧着大公子身边的人,大家脸上的表情都不怎么好看。
胡邦头注意到白清芜,目光微微有些变化,只是一瞬间,便恢复如常。
“她这么年轻,都是国公府上的一个管事了?”
他的声音很洪亮,有点跟人吵架的嗓门似的。
白清芜看了一眼对方,见着他过来打招呼。
“奴婢是府上管事的人,您若是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
胡邦头意外的点点头,“好,有什么事我就找你。”
慕昭领着自己的小厮离开,临走前看了一眼白清芜。
白清芜也是忙的很,不打算留下。
胡邦头瞧着三个院卫死死的盯着他,倒不像是抓贼,他自己像贼。
“说吧,凶手是往哪个方向去?”
柳真把绿哥儿带回去照顾,他到现在一直是哭,一句话也不说。
白清芜过来见绿哥儿,见着他如此伤心。
柳真见到白清芜过来瞧绿哥儿,他有心让绿哥儿也打声招呼,可眼瞧着绿哥儿没反应。
他平时满口是道理,面对绿哥儿这样,还真的是一句道理都讲不出来。
白清芜闻到一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异常味道,知道柳真说的话是真。
柳珍恨铁不成钢,这个时候的绿哥儿不好好的感谢恩人,要不是白管事的帮助,他定要吃些苦头,或许连他是不是凶手都不重要,直接被弄死。
白清芜看向一声不吭的绿哥儿,眼中颇为探究。
“你是夫人的人?”
柳真都被惊到了,没想到白清芜直接问。
绿哥儿总归还要活下去,而花娇的事,总归是和夫人有那么一点点关系。
他心里面清楚,若不是夫人的要求,他不会那么晚去见花娇,更不会让花娇在哪个实际按段死掉。
绿哥儿低沉的心情,被莫名的一阵恨意影响。
他抬眼看向白清芜,“你这是什么意思?”
此刻,绿哥儿不像是寻常的他,追根究底,充满杀气的眼神盯着白清芜。
白清芜神色微微有些变化,“如果我是你,现在夫人并未站出来说什么,更没有为花娇的事情做过什么。”
柳真知道白清芜说的不错,为了避免让花娇的家人闹上府,夫人怕是会用些手段。
夫人能从以前的身份,爬到现在,一些小手段不会少。
“你消沉可以,不能让花娇死了以后,连她的家人都受到连累。”
绿哥儿呆住,他的心里面多希望夫人不会做到这个地步。
但是显然不可能,花娇的死因,国公府如何都不可能让外人知晓。
真正害怕调查出来些什么的人,怕是只有夫人。
绿哥儿不敢想,他擦了脸上的泪,对白清芜的恶念,不知不觉中少了不少。
“多谢。”
他不能再留下只是哭,要尽力保护未娶进门的媳妇花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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