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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下的她并不丑,萧昱多看了几眼,此刻的她似是在回忆过往。唇角微微上挑,眸光潋滟,像极了普普通通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整个人泛着柔和的光芒,不再是那个狡猾如狐的女子。
萧昱又开始浑身燥热,如果吃下她,会不会是自己口味太重了。
其实,关了灯吃,味道也都差不多。
萧昱挠挠头,难道是好久没来后宫的缘故……
白梨梨回过神,抬头瞥见萧昱面色发红,以为他热得很,起身道:“今晚地龙烧的格外旺,我打开窗进进凉气。”
忽然,萧昱神色一变,挥掌灭掉烛火,屋里瞬间漆黑一片。
白梨梨不知所以,刚要开口询问原因,只觉得腰身一软,被一股大力推倒在地。
好在萧昱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自己的背部先着地,双臂紧搂怀里的美人腰。
白梨梨倒没想到萧昱有什么歪心思,自己这副模样,怕是光了身子站在他面前也不会将他拖入床帏。
“怎么?”白梨梨小声问道。
“嘘——”萧昱口中噤声,食指点上她的唇。
暖暖的,湿热的,萧昱又开始燥热,手指短暂的摩擦后迅速收了回去。
白梨梨开始不自在,挣扎着想坐起来,偏偏腰间铁臂揽的更紧,男人不悦道:“老实点儿,有动静。”
白梨梨竖起耳朵仔细听,确实有“簌簌”的动静,不仔细听难以辨别,心中佩服搅屎棍子的耳力好,便不再动作。
萧昱揽着怀中的美人细腰,胸前十分柔软舒适,脑中不由得想起了烛火下见到的那一幕,白花花的两只圆兔子一蹦一蹦……
眼睛适应了室内的黑暗,白梨梨一低头,竟然发现身下的大侠口中流涎。
还当自己看错了,白梨梨低头离得更近一些,大侠嘴角亮晶晶,果真在流涎。
“皇——大——大侠,你流口水了。”
萧昱用力一吸,嘴角的亮晶晶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淡然道:“你看错了,本大侠怎会流涎。”
“难道大侠有旧疾?”明明就是看见了,白梨梨十分相信自己的眼睛。
萧昱满脸火辣,浑身燥热难耐,压低嗓子道:“嘘——朕的旧疾犯了。”
浑身僵硬,口中流涎,很像那啥!
“我曾在民间见过,莫不成是羊羔疯?”白梨梨觉得大侠有风范,自己背部着地,免了她的苦头,当然要热心一些,搞不好旧疾是这一摔摔出来的。
萧昱浑身一哆嗦,他哪里像是羊羔疯了!可珠玉在怀,感觉甚好,一切都好商量,于是勉为其难的微微颔首:“嗯,有点疯……你这是担心我?”
白梨梨毫不犹豫的回道:“刚才的确有响动,只怕不是什么好物件,咱们还是小心为妙。你先躺一会儿,我起来寻一寻哪来的动静,听着像是蛇响。”
萧昱暗笑,这丫头耳朵好使。她起身时,一条蛇自高处落下,正巧在她左肩处,他眼疾手快的将蛇扣入手中,蛇不过弄出一点点动静便被她发觉了。
白梨梨挣开他的手臂,小心的蹲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找异物,忽然脖子一凉,白梨梨反手一抓,正巧握住了萧昱的手指头。
萧昱故意逗她,此时禁不住笑出声,小声道:“别怕,那东西在这里。”说着,长臂一伸,一条指头粗细的小蛇正在月光下狰狞的露出獠牙,小身子攀上了萧昱的手臂,一副欲挣脱开来的模样。
“想不想知道哪来的?”声音低沉,含着一丝调侃。
白梨梨脚下一轻,被萧昱揽着腰身来到房梁。
萧昱掏出火折子,微弱的火光下,只见房梁上有两处圆圆的碗口一般大的蜡包。
其中一处蜡包已经化开,从中掉落下去的便是萧昱手中的小蛇。
另一处蜡包尚未化开口,只见半透明的蜡包下,一条指粗的红色小蛇卷成一盘,好似在睡觉,全然不知自己已经暴露在了火光下。
白梨梨打了个冷颤,身上的汗毛已然倒立,毒害她的人真是看得起她,竟然用上这么阴险歹毒的法子。
她只当今晚火龙格外热是为了让蛇保持苏醒,没想到还是为了化开房梁上的蜡包。
“封婕妤下手真够狠。”白梨梨咬牙切齿。
萧昱斜她一眼,噙笑道,“未必,封婕妤虽说下手狠毒,可这主意不像是她能琢磨出来的。”
白梨梨一愣:“还有谁?”
火光下的萧昱歪头看着他,眸中尽是调侃之意,手指一勾,示意她靠近些。
白梨梨撇撇嘴,她耳朵好使的很,又不是听不见,干嘛要靠近一些!可身子不争气,还是往前探了探。
萧昱嘴角一弯,轻轻吐出五个字:“自个儿想去!”
嘶……白梨梨送他若干个白眼,忽然想起一件事,手摸摸袖子。
耶?没了!
又摸另一只袖子,耶?也没有。
去哪儿了呢?
眼神顺着大侠,从头看到脚,把萧昱看的浑身发毛。
“你看什么?”
白梨梨舔舔嘴唇,灵巧的跃下房梁,小声道:“大侠,我不是故意的。”
萧昱意识到不妙,“何事?速速道来!今晚行刺圣驾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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