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正常人根本不可能等一个人五年。
秦梨是认定了这点,所以才敢抛出五年内不谈恋爱的说法。
可令她大跌眼镜的是,许瓒颂依旧是那句话。
“没关系,我可以等。”
他说这句话时,目光并不是看着秦梨,而是看着程砚。
这一个眼神,更加让秦梨笃定,这玩意儿就是在挑事儿。
跟许瓒颂这种人没必要多浪费口舌,秦梨拉了拉程砚衣摆,软乎乎的说:“我们可以走了嘛。”
她今天累一天辽,极度需要休息。
程砚喉结滚动,轻轻嗯了声,带着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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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走出大门之前,拿着手腕的手不由自主松开。
秦梨看着自己被程砚攥红的手腕,背在身后,用另一只手轻轻揉了揉。
怪不好意思的。
在门口等了大概三分钟,陈渊和小李开着车姗姗来迟。
坐上车之后,陈渊第一时间吐槽许瓒颂。
“都什么东西,怎么说也算是到达过巅峰的人,怎么这么爱钻牛角尖,总是跟你这后辈过不去?”
“这事儿就没摊在我身上,就许瓒颂的性子,迟早会出问题,也迟早会跟我们撕破脸。”
想到许瓒颂的所作所为,秦梨忍着睡意,小声在后面跟了句:“嗯嗯。”
不过她的声音很小,除了程砚听到以外,陈渊和小李都没有听到。
那边的陈渊还在喋喋不休骂着,这边的秦梨已经睡意来袭。
小手手捂着嘴唇,悄悄打了个哈欠,之后缓缓闭上眼睛。
两滴眼泪花儿从眼角冒出来,小可怜模样。
累了一天,此时闭上眼睛,秦梨觉得浑身困倦,感觉眼睛很困很疼。
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车内除了陈渊在说话以外,其他杂音全部消失。
无形之中,陈渊的说话声也成了催眠曲,起码在秦梨听起来是这样的。
她在这种催眠曲中慢慢沉睡。
半个多小时的路程,秦梨睡得不省人事,小脑袋歪歪扭扭,最后倒在程砚肩膀上寻了个舒服的角度。
脸颊还在他肩膀上蹭了蹭,跟只小猫一样慵懒。
看到这一幕,陈渊也闭上了喋喋不休的嘴,背对过身子,给他们小两口留一处安静空间。
睡梦中的秦梨非常安静,少了平日里的活泼青春,但也是非常乖的。
规规矩矩靠在程砚肩膀上,一动不动,即便是这样也能睡得很沉。
天色渐渐暗下来,陈渊看着窗外,片刻之后,又回头看了看程砚,小声询问:“现在去哪儿?送秦梨回家?”
刚问出这句话,陈渊就后悔了。
小两口在一起还能去哪儿?
那不应该是直接去程砚家吗?
陈渊懊恼不已,太多嘴了。
正当他悔不该当初时,程砚说:“去秦家老宅。”
程砚报了个地址,司机立马转换方向。
车子在黑暗中行驶,不知过了多久,在程砚也觉得有些困倦时,车子缓缓停下。
到达目的地。
秦家老宅灯火通明。
把秦梨打横抱起来,示意陈渊按门铃。
来开门的是陈叔,在看到程砚抱着秦梨时有些意外,打开门之后立马进门去叫老爷子和老夫人。
二老听说秦梨是被程砚抱着进门,连忙拄着拐杖出来,在看到传说中的一幕时,有种激动的情绪在心底酝酿开来。
老夫人欲言又止,忍了忍,最后没忍住,问道:“你们……什么关系?”
程砚答非所问,不由自主压低声音:“我先抱她回房间。”
此时秦家老宅只有二老和管家下人,除了他们以外,像秦言礼和秦秉秦鹿这些兄弟姐妹都不在。
所以送秦梨回房间的这个任务,自然而然再次由程砚代替。
秦梨的房间整体色调为浅色系,大床摆在飘窗边儿,上面的床单被罩都是干干净净叠放整齐。
即便是秦梨不在家,这间房也经常有人打扫。
刚把秦梨小心翼翼放在床上,轻轻盖上被子,程砚正要转身离开,手腕一紧。
紧接着,他的手臂被一股特别大的力道拉过去,整个人直接虚虚压秦梨身上。
生怕吵醒到她,程砚手肘支撑着床,把身子支起来,避免触碰到秦梨。
他缓缓直起身子,却在与床成呈四十五度角时顿住了。
低头一看,原来是秦梨抱着他腰身,怎么样也不肯撒手。
程砚眼眸沉了沉,腾出一只手去掰开她的手腕。
可是睡梦中的小姑娘似乎是故意跟他作对,他越想掰开,她越是用力抱紧他。
这力道,勒的程砚有些喘不过气。
他压着情绪缓了缓,一抬头,放在床头的玩偶大熊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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