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出去要么同他一起,要么就得跟着侍卫。
第二不准以女装示人,前几日宋折香卖身求学的事在沛县闹得沸沸扬扬,沛县虽只是一个小镇,却地狭人稠,屁大点的事都会闹得满城皆知,何况宋折香前日之举。
而第三则是要在屋里好好读书练字,自然她自个说的要卖身求学,那也得如了她的愿。
宋折香一听这三条,闹了好半天,见他神情严肃没一丝豪的松动,这才不情不愿的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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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周煦应约去寻江舒以。他一早便派人去过江舒以那儿了,只是江舒以只知他是朝中人,却不知他是当今圣上。
毕竟周煦的身份特殊,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江舒以见了周煦后还是一副懒散的样子,抬眸睨了他一眼又低下头来摆弄他手里的小玩意了。
周煦仔细一瞧,发现江舒以在做着玉雕。可在他这种外行人看来,宋折香的玉雕好似比面前这人要好上许多。
周煦坐在他跟前,问道“先生可是在习玉雕?小生有一...知己,玉雕做的极好。”他中间顿了下,下意识不想暴露宋折香女子的身份,若是说成小厮他自个又觉得有些奇怪,索性就称为知己,也算周全。
毕竟,红颜知己也算知己。
江舒以这才提了兴趣,放下手中的玉雕,抬头问他:“这玉雕之技传到如今,已是少有人精通了,老朽瞧着公子身份定是不低,想必好友也是师从高门吧?不知可否替老朽引见引见?”
周煦见他搭了话,这才松了口气,毕竟江舒以的坏脾气太傅当初闲谈时可是同他说过的,若犯了他的忌讳,直接被他扔出门来都极有可能。
当初周煦还曾对他有些艳羡,毕竟在这宫里可无一人能做到这般自在。可到如今,周煦只觉有些头疼,思忖了许久才说道:“先生可否替小生引见一下沛县的县令?”
江舒以砸吧了下嘴巴,嗯哼一声便应下了,只是叫下回带着他那个擅玉雕的“好友”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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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舒以给了周煦一封县令母亲生辰的请柬,若周煦猜得不错,那山贼也定会派人来。毕竟在京城中也是,逢年过节便是熟络关系的最好时机,这山贼若是与县令勾结,不出意外的话,也定会派人来的。
县令府是个三进三出的院子,在周煦看来不算大,但胜在雕刻精细,不像个官家居住的地儿,倒像个文人的作风。
周煦虽不愿出头,却总有人想上来搭话,毕竟就算撇开他“大儒学生”的名号。单是他的相貌气度,便远非这小镇其他人可比的,说是鹤立鸡群也不为过。
过来同他攀谈的小生姓全,是这县令母家的人,虽说打扮的书生气十足,却是个酒囊饭袋,眼底的青黑怕是扑上两三层粉都遮不住。
“公子好福气啊。”他一上来便笑眯眯的同周煦说了这没头没尾的话。
周煦皱眉,他着实不知这人在说些什么。
全智以为他面皮薄,嘿嘿笑了两下低声同他说:“前几日可是听说了那书童可是细皮嫩肉的,想必滋味尚可吧。”他半眯着眼睛,表情享受。
周煦打了一个哆嗦,不着痕迹的往旁边退了退,说道:“还未去拜过老夫人,小生便先行告退。”
全智以为他羞敛,不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讨论这事,也只拍了拍他的肩:“那,咱们下回再聊?这回瞧你没带那书童,着实是可惜了。”
周煦不愿同他多说,转过身便走了,面上凝着霜,想着若是处置了这沛县的县令后又怎么处置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
刚走到长廊深处,差点撞上一个人,仔细一看竟是个扎着双丫鬟的姑娘家。
他皱了眉说了句冒犯了,便想往另一侧走。
那人拦住他问道:“你是哪家的儿郎,怎么未曾见过你?”她身上脂粉味极重,还有意无意的往周煦身上蹭。
周煦以前从未见过如此大胆的女子,前院一屋子外男不说,如今还敢拦下他来问名号,行此放荡之举。他冷着面:“姑娘自重。”便也不顾身后的人,径直走了。
等到宴上,瞧见那老夫人身侧,才知晓方才那女子便是这县令家的女儿。
那人横着眉瞪他,又在老夫人耳边撺掇什么似的。
果不其然,宴会到一般就点了他。
“老朽听说江大儒有一学生来了老朽的生辰宴?”老人家目光里带着些浑浊,可语气却精神十足,“不知老朽可有面子请来替老朽题幅字?”
周煦自知躲不过,扫了眼四周便站了起来,“小生乐意至极。”这四个字咬的极紧,这可是他第一回被人当猴使唤。
周煦的字放在平时都是得被人裱起来的,如今却在一张半旧不旧的桌子上提笔,落字。
老夫人将宣纸拿起,夸赞他:“好字好字。”她转过身来上下打量他,乐呵呵的问道:“公子可有娶妻啊?老朽有个宝贝孙女,名唤阿敏,今年正及笄,配你如何?”
阿敏还故作娇羞状,唤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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