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
“如果我做了皇帝,我能许你皇后之位。”陆涟青语气平和,对她说出骇人听闻的一席话:“比任何人都要尊贵的地位、比太后此刻所享有的一切还有更好更多,你想要什么我都能许你。”
温浓被他那股认真劲给骇住了:“你不是说认真的吧?”
“我看上去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陆涟青挑眉。
温浓稍微想想就觉得惊恐:“我要是什么都有了,物质太过于丰满,肯定会迷失自我的。”
“又如何?”陆涟青气定神闲。
温浓给他气的:“万一我变成了沉浸在纸醉金迷里头的肤浅女人怎么办?!”
“你喜欢就好。”陆涟青不咸不淡地应了句。
万万没想到陆涟青竟也有这么昏君的一天,温浓恨不得一巴掌拍下去,喊他赶快醒一醒。
“越是肤浅越离不开你所得到的一切,而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
“这样你就会永远都舍不得离开我。”陆涟青唇角微微上扬,似乎对这样的未来可能也挺满意。
温浓怔怔然,然后一巴掌啪在他的脑门上,把他拍醒过来。于是陆涟青不笑了,双眸转在她身上,将脸侧到她的枕边,阖上双眼:“我困了。”
“困了就睡觉,我陪你。”温浓主动凑近环过他的颈肩,也闭上眼:“不许胡思乱想。”
她没发现在自己闭眼以后,陆涟青双眼重新睁开,就着鼻息缭绕的距离盯着她:“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在乎。”
温浓气呼呼地捂上他的嘴:“睡、觉!”
她感受到对方炽热的鼻息喷洒在掌心的瘙痒,陆涟青低声直笑,从被她捂住的嘴里嗡声嗡气:“你也得这么爱我。”
温浓没奈何地撒开手,她从床上爬起来,指着他的心窝认认真真对他说:“我比你想象的还要在乎你。”
“也比你所以为的更加爱你。”
温浓其实羞于人前说这样的话,可是她发现如果不明明白白表达心迹,即便陆涟青懂,可他总能有一千一万个曲解的理由。
说白了这人就是矫情,喜欢亲耳听,非要逼她亲口说才行。
这不,温浓清晰见到陆涟青乌瞳之内柔光流转,不再怅然黯淡,有且只有情意缱绻。
她学着陆涟青的喜好往好看的眉眼处亲上一口:“我不想要什么半世荣华崇高地位,如果你只是为了绑住我才说要给我一个什劳子皇后的名份,那你这皇帝做得太昏了,我劝你别想不开。”
陆涟青一向喜欢她的主动,心情也会自然而然地好起来:“许多人盼都盼不来的东西,你真不想要?”
温浓无辜道:“我怕你成了昏君,那我岂不成了祸水妖妃。”
“看把你出息的。”陆涟青纠正她:“是妖后。”
开玩笑而己,他还真跟她杠上啊?温浓哭笑不得:“别,什么妖我都不想当。”
陆涟青嗤笑一声:“行吧,反正我也没说真想做皇帝。”
温浓眨眨眼:“你前边可不是这么说的。”
都做反王了,不图皇位图啥?
“先帝若还在,我第一个反他。”陆涟青说这话时煞气很重,说到后头则显得不咸不淡:“你去瞧瞧今上那个德行,我跟小辈记较什么。”
温浓略略回想小皇帝傻憨憨的笑脸,确实不能跟这种小朋友太计较。
陆涟青没说的是,兴兵勤王那时候先帝已去,上面几个成年皇子窝里斗,除此之外还有不少庶皇子,这些都是他的小辈。然则入京之后他杀了不少皇族,其中不乏被皇后操控的傀儡皇子,还有比今上更年幼的小皇子。
只有鲁氏膝下的皇子幸免于难,只有她们母子是特殊的。
太后派人来接陆虎的时候,陆涟青已经重新睡下了。毕竟大病初愈,能够撑起精神陪温浓说了这么多话已经很不容易。
温浓将陆虎送出门时,恭总管站在门口迟迟未去,欲言又止像有话说。
“怎么了?”温浓以为是太后还有什么吩咐。
恭总管犹豫着还是说了:“温姑娘,你家里人出事了。”
温浓一愣。
太后走后,她一直留在养心苑陪伴陆涟青,并不知道这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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