橼不明所以,余嬷嬷倒是问道:“格格可是觉得肚子疼了?”
南嘉点头。
“是有一点,不过不明显。”
事实上,到现在她还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
余嬷嬷道:“那就是了,格格这胎也该到生产的时候了。您现在还没有发动,但早早请了太医来也是有备无患。”
南嘉想了想吩咐道:“这样,先让常胜去请徐太医,但你们先不要透露我这里的情况。还有余嬷嬷,你去将三位接生嬷嬷并着前几日咱们指派了负责产房里大小事的丫头婆子叫去院子里集合,我先见见。”
南嘉早和余嬷嬷商量好了她生产那日让专门的丫头婆子负责一应事情,责任到人,以免那日人多杂乱,让人钻了空子。
三位接生嬷嬷,南嘉一早就用人体探测仪查过了,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挑出来的丫头婆子也都是藕香院里的老人了,按说也是妥当的。
可是她今日一听乌拉那拉氏的动静,心里没来由的有些不安。
索性生产前再大范围的确认一次,没有问题则罢,若有问题也能早早揪出来。
余嬷嬷对南嘉现在的身体状况担忧,“格格,您能行吗?那些人来历清白,都是奴婢们一早就检查好的,您还是先进产房吧!”
“不打紧,趁着这会儿发作的不厉害我先见见人。”
南嘉坚持,余嬷嬷也就不拦着了,她猛地记起格格之前的手段,也许真是发现了什么。
余嬷嬷道:“奴婢这会儿就让花影她们去叫人,再让厨房开火给您做些吃的来。”
希望她们院里的动静大起来,能模糊外面人的视线,让她们将注意力都集中在奴才们的身上,好将徐太医进府的事情淡化了。
格格生产的时辰越晚传出去才越好。
余嬷嬷和香橼分头行动,常胜得了消息,脑子一转就明白了南嘉的用意,忙道:“让格格放心,奴才定办妥差事。”
藕香院里的人一动起来,外院的人立马就得了消息。
辛嬷嬷快步走进正屋,“福晋,藕香院那边有动静了,刚刚常胜出府去请太医了。”
“哦?”乌拉那拉氏心里一跳,“她这是要生了?”
“奴婢忖着大概是了,十月怀胎也该是时候了。不过,下头的人说那常胜出府时的姿态从容,并无惊慌,奴婢心里还有些疑虑,所以就让人先去藕香院里打探了。”
“呵!索卓罗氏行事谨慎,连下面的奴才也会装模做样了,不过这次怕是谨慎过头了。”乌拉那拉氏眼里划过一丝讥讽。
她生养过,自然知晓女子生产时的风险,情况紧急时只要差一步就能让人送了命。可笑索卓罗氏这会儿为了蒙蔽视听,竟是连自身的性命也不顾了。
“行了,伺候我更衣吧,后院妾氏生产,贝勒爷又不在,本福晋自然要去瞧瞧。”
“是。”
辛嬷嬷正为福晋梳头,出去打探消息的玉筝回来了。
“禀福晋,奴婢亲自去打听了,索卓罗格格这会儿好像在院子里训斥奴才呢。”
“消息可准确?”乌拉那拉氏问道。
“是,藕香院的动作大,那院里站了好十来个奴才,索卓罗格格就在屋檐下坐着呢。”玉筝保证道。
乌拉那拉氏闻言皱了皱眉,有些不确定的道:“难道真的不是故布疑阵?”
一旁的余嬷嬷忽的记起,“福晋,今日好似是徐太医为索卓罗格格例行请脉的日子。”如此常胜请太医也就证明不了什么了。
她说罢,又问玉筝道:“不知索卓罗格格整顿的是哪些奴才?”
“好似有几位从内务府出来的接生嬷嬷,还有负责小厨房一应事务的丫头婆子。”
乌拉那拉氏闻言不禁与辛嬷嬷相视一眼,挥手打发了玉筝。
“嬷嬷,这情形你怎么看?”
辛嬷嬷自然不好替福晋作主张,只好委婉的道:“福晋,奴婢也见过那要生产的妇人,若真是发动了,怕不是如索卓罗格格这般吧。”
这倒也是!
乌拉那拉氏面上露出赞同的神色辛嬷嬷紧接着道:“今日藕香院里的这些动静,明显就是索卓罗格格在敲打她生产时伺候的奴才呢,咱们若冒冒然过去,反倒有些不妥。”
这也是她心虚,乌拉那拉氏在藕香院里做的手脚作她多少是清楚了。
“罢了,先让人注意着那边的动静,一有情况马上来报。”
“是,奴婢这就去吩咐!”
……
南嘉整出的动静高调,府里众人没有不知道的,但都如正院里乌拉那拉氏主仆的对话一样,有那不信的自然就有那相信的。
但不论信与不信,在这样敏感的时期福晋那里没有动静,她们自然不敢大喇喇的先出头。
藕香院。
南嘉坐在屋檐下的椅子上,看着侍立在院里的人,只场面性的说了几句,剩下的就是余嬷嬷再次强调先前说过的规矩。她则集中注意力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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