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常氏回得自然:“前两日。”她点了点葛幼依的额头,脸上挂着笑:“你问这个做甚?”
葛幼依心里有些隔应,主动挣脱开她的手,“无事,只是问问罢了。”
“娘亲要多加留意那个狐媚子。”免得晚些时候烧到她面前。
常氏:“那是自然,为娘已经找人去解决她了。”
葛幼依眼皮一跳,自觉不妙。
常氏见她神色不对,问多了几句。
葛幼依艰难地说出声:“娘亲若是看她不喜,那便无错。”也不知父亲那边会有什么动作。
常氏呷了口茶,轻嗯了一声,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葛幼依:“幼淇若是知道了……”
常氏放下手中的杯盏,“你无需多管。”
葛幼依内心哂笑,“是。”
常氏见没有什么好说的,重新披上大氅。侍女一时慌乱,不小心竟把她腰带的穗条扯下一根。
常氏斥责:“毛手毛脚的东西。”
侍女惊恐,连忙磕头求饶。
常氏面色不佳,和葛幼依简单交代了几句,才走了。连同那位侍女,走得很快。
室内,葛幼依思绪飘远,也不知在想什么事情,直到永枝唤了她好几声,她才反应过来。
葛幼依站起身,打算换身衣衫出去,无意中看到一丝红色的穗条,在白净的软毯上格外明显。
永枝想捡,葛幼依先蹲下身子,将那条穗条拿起。
红细的绳子是女子常配的腰部挂件,倒也不惊奇。奇的是,穗条上的香气,居然和昨日在莲娘身上闻到的一样,和父亲书房上的气息,也是相差无几。
-
镇国公府,侧院。
葛幼琳发着高热,淋漓的汗打湿了床褥,崔氏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自然是心疼得要死。眼下更是踱步在房里走来走去。
崔氏心急:“幼行呢?”
侍女赶紧回话:“还在书房备考。”
崔氏蹙着一双柳眉,没说好还是不好。亲妹都这样了,当兄长的居然不来看一眼。看在快要科举的份上,她才没揪着那个小兔崽子打一顿,若是往日,肯定要掉一层皮喽。
崔氏不复平日的穿红着绿,今天她穿得素净,发髻上也只是随便地配了几个钗子,显然是没了打扮的心思。
她看着自己骨肉如此痛苦,一颗心也跟着七上八下的。
不知道究竟是谁跟她家琳儿那么大仇!就在昨日,就在昨晚,居然在连绵的雪天里,把她一人扔到了侧院门口!还是全身湿透!幸好打更的眼尖,这才发现了她,不然,就说不准了。
崔氏看着一旁的大夫,心中着急:“您看这什么时候才能好?”
女大夫拱手:“约莫三四日。”
崔氏心中稍微松一口气。
女大夫转折:“只是……”
崔氏:“只是什么?”
女大夫:“小姐受寒过度,体质偏虚弱,可能会与寒客冲任,致使气血受淤。”
闻言,崔氏冷下脸:“最坏的打算是?”
女大夫声音小了些:“恐难孕有子嗣。”
崔氏拔高了音量:“一派胡言!!!”她眼神在周围的下人们打量了一圈,心中升起了杀意。
她换起和蔼的笑,屏退了他们。尔后慢慢地走近大夫,俯身轻问:“大夫可有什么法子?”
女大夫摇头:“经过一番调理,说不定可以……”
崔氏打岔:“今日之事,大夫千万不能与旁人提及。”
女大夫点头。见状,崔氏塞给她几张银票。
女大夫笑容真诚了几分。
崔氏淡漠地看了她一眼,回以一笑。
就在此时,一道特属于皇宫内侍的尖嗓传来,“口谕到!!!”
在场众人皆惊。
崔氏连忙迈着碎步,院里呼啦啦跪倒一片。
邵林瞅了几眼,似是不屑,但还是很有耐心地说:“奉陛下之口谕,兹闻镇国公府之女葛幼琳,贤良淑德,品貌出众,朕闻之甚悦。今有顺天府府尹之子赵臻适婚娶之时,特赐两人择日完婚。钦此。”
他是太子殿下身边的老太监,崔氏不得不信服,但这个口谕,当真是如同一个晴天霹雳,把她劈得头上开花。
这赵臻何许人也?京城的纨绔子弟他敢当第二,就没敢称第一!何况,顺天府府尹只是个三品的小官,如何能配得上镇国公府的地位?
怎么会突然被赐婚?难不成得罪了什么人?崔氏听了这个消息,当真是满嘴的苦都说不出,还只能一个劲地说好。
邵林见她是个识趣的,脸色也好了几分,“咱家的话已经带到这了,葛小姐身体挂忧,咱家便不计较这些小事儿了。”换言之,你是不是该给钱了?
崔氏哪能不听出言外之意,一边苦笑,一边掏出大把银子,塞到邵林兜里。
见状,邵林老脸笑得如同一朵菊花。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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