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天过海的花娘,可不相配吗。偷的这人,还是她父亲。
葛幼依一想到莲娘同侍父子,顿时就恶寒一阵,她干呕了几声,却什么东西都没有呕出来。
莲娘睁着眼睛,不明地看着她。
葛幼依也不想直接戳穿,摆摆手直接走了,只是吩咐了下人几句,把莲娘的吃食全都断了,这两日都用一口粥吊着。
她虽然不恨莲娘,但府中突然出了这档违背伦理之事,自然不会再看到莲娘在眼皮子底下作乱。
父亲要是知道她这样,也不知会作何反应?
葛幼依整个人如坠冰窖,整个府邸,说不准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不对,父亲肯定也知道。她抿了抿唇,印象中那平日里脊梁骨挺得笔直的人,好似跟记忆中的不太一样了。
葛幼依走了几步,又来到了葛幼淇的柴房,两个人的柴房挨得不远。
相比于一开始的莲娘,葛幼淇这边可是惨多了,原本她打算给他一点教训,干脆让他别吃了,但想到不日后葛幼淇要去考试了,就唤人做了只满足基需的吃食,其他的便没了。可对于大鱼大肉惯了的葛幼淇,可是惨极了。
他一听葛幼依要来,就在地上打滚,还不停哀嚎着,叫嚷着。
葛幼依直接踹了他屁.股一脚:“少给我装。”
葛幼淇:……
葛幼淇:“你故意来看我的笑话?”
葛幼依点头,笑道:“是啊。”
“你猜娘亲知道,会怎么处置你?”她下意识不想去提葛昱州。
葛幼淇脸色难看了几分,“跪……跪祠堂?”
葛幼依摇头。
葛幼淇:“打二十大板?”
葛幼依想了想的混账事,“轻了。”
葛幼淇的脸顿时五彩缤纷。
葛幼依俯视着他:“可知错了?”
她指的是刚刚在教坊司一事。
葛幼淇眉头紧拧,随着头顶越来越危险的目光,只好抱住了她的大腿,支支吾吾地说:“我错了还不行吗?姐……”
见状,葛幼依失言。
从小到大,葛幼淇就是个不省心的,大的小的都罚过了,但他还是不改。比起表面乖顺内里反骨的她,葛幼淇是众人口中不受欢迎的那位。
可不是,做了这么多混账事,怎么可能还想让人喜欢?
葛幼依想起刚刚在教坊司葛幼淇的态度,气得又给了他一脚。
葛幼淇连连喊痛,这次,唤着她的名字里多了几分委屈,“姐……我真的错了……”
葛幼依心里不是滋味。
她刚刚才知道了不见得人的事实,现在还要面对一个不知情的葛幼淇,当下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恼葛幼淇,但想到他也是被瞒骗的那个,心里头想撒气,也不知道怎么撒了。
葛幼依把他手掰开,没说原谅他的话,扫了他眼下的乌黑,叹气道:“你这两日现在柴房好好备考,你考完试回来,我会交代娘亲好好罚你的,二十大板恐怕是不够,可能要跪上祠堂半月加上三十大板才足以消气。”
葛幼淇惊了。
葛幼依继续说:“该来的都会来的,你不用担心。娘亲向来偏爱你,你求求饶,说不准能罚少一点。”
“好好准备吧,我帮不了你。”
葛幼依感慨地看了他一眼,背影没有一丝留念,说走就走。她明明知道要考试了,但还是把他关在柴房,让他好好长教训。她明明知道,这次的考试,葛幼淇必定会失败而归,她也没有提点一番。
命运的轨迹,终究是顺着来的,她要是多加阻拦,只会适得其反。能靠的,只有他自己。
想于此,葛幼依踉跄了几步,心里难受得很。
她回到院子,吩咐了永枝继续查探葛幼淳一事,顺便查一下莲娘和父亲的关系。到底什么才是真相,她也不懂。
葛幼依今日没了心思,她摊开血梅,它好像很高兴,带着一丝莫名的雀跃。
葛幼依不明所以,马虎地写了几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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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浓了几分,潮湿阴暗的小巷,葛幼琳被人用麻袋包着,塞进一个大水缸里。
寒冷的水夹杂着刺骨的冷意,冻得她整个人都在发颤,葛幼琳刚刚还好好地在睡梦中,不知道怎么就被人抓到了这里,她一颗心提在嗓子眼里,泪混在水中,看不清周遭的环境。
葛幼琳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被灭口,尽管她自诩没做什么亏心事。
头顶传来了几声粗嗓,显然是听令的喽啰,葛幼琳身子蜷缩在麻袋里,还没来得及尖叫,就被人从水缸中提起来,湿透了的衣衫贴在身上,她伸出手想要一探究竟,又被人按住脑袋,塞进刺骨的水里。
葛幼琳:“救……”命。
可还没等她说出口,一只大手按住她的头顶,报复性地将她塞进水缸里。
葛幼琳听不清外面的话,只知道那几个人一边咒骂着她,一边将她塞进去,提上来,如此反复,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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