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又“长“出了几节!
显然就连秦景自己也没有想到木杖还能长长这种事情,更没想到的是木仗刚好不偏不倚,下一秒直接伸到了她长裙下面刚准备迈出的右腿正前方。
原来刚才秦玺所谓他师父的看家本领竟是制出了一根可伸缩的木杖,想必是为了太妃平日里方便携带只用,可也不知道秦景如何触发了什么机关,只有小臂长短的木杖突然就伸长成了一根正常长度的木杖。
下一刻,秦景一脚踢到木杖上,骤然上半身失去平衡,刹那间天旋地转,两腿无法站稳,在原地又晃悠了几下,然后竟直接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
等秦景再次看清眼前画面的时候,她已经稳稳当当地趴在了叶吟吟的脚边,与那只凤凰断头来了个标准的四目相视。
真别说,秦玺师父手艺还是非常可以的,那凤凰脑袋上羽毛都做得根根分明,惟妙惟肖……
堂堂长公主,就这样毫无悬念地社会性死亡了。
可比社死更可怕的是,她还要继续面对殿上众人。
此刻秦景宁愿自己是真的死亡,也不愿爬起来解释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长公主这是……什么特别的仪式吗?”叶吟吟低头看着她,很是不解地歪过脑袋,“难不成,是为了祝寿?”
祝你个头,凤凰头!
第20章 你们是不是盼着这天下早……
秦景边在心里骂着叶吟吟,边撑着地面边好不容易爬了起来,爬起来之前还不忘把凤凰头也一道捡了,并且还勉强把它和手中伸长的木杖凑合拼接在了一起。
”这个……此物是本宫与玺王爷一起送给母后的寿礼……“秦景说得极为艰难,看着手中身首异位的凤凰木杖样子实在诡异,剩下的话都含在嘴里说不出来了。
这场景实在太过滑稽,她话刚一说完,底下已经有人发出了阵阵嗤笑。
秦景瞥见就连被暂时夺去女儿的兰妃脸上都缓和了不少,抬起头来像是要等着看她好戏。
”母后,孩儿和长公主送给你的此样寿礼名为九尾鸾凤杖,儿臣特意挑选了上等的枣木,请名家加以打造而成。“秦玺这会已经从刚才的震惊当中缓了过来,快步走到秦景身边,欠身行礼,急忙解释道,“此杖上雕有……”
“枣——木——?“太妃打断他,故意将那两个字拉得很长,面上完全退去了刚才的慈祥可亲,竟显得有些可怖,“你是说这根杖子用的是枣木?”
话没说完,兰妃已经在一旁十分夸张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秦景听到太妃这口气就隐约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再看到兰妃反应就想让秦玺先别说了。但秦玺全然不知,似乎还很想要继续解释下去:“不错,因为枣木硬度高,不易被虫蛀,所以……”
“哼!”太妃把手中茶杯往案几上重重一摔,茶水飞溅出来,“本宫就说你们姐弟俩缘何非要等到最后才来献寿礼,原来是在预谋这一出大戏啊。又是‘断首‘,又是‘早墓’的!你们是不是就一心盼着本宫早点驾崩,好让这天下早日易主啊?!“
太妃此言宛如一道惊雷当空劈下。
大殿之上无人出声,更无人斗胆上前劝解,谁都能看出来老祖宗这是动了大怒。
看似只是气话,实则却戳穿了这多年以来宫中一直讳莫如深的兄弟争权。
说到底,秦疏和太妃这对母子,即使如今已经大权在握,却还是免不了忌惮秦景和秦玺,或者说忌惮他们手中握着的那两块牌子。
新帝寡母,即使秦玺表现得再无心争抢,但那块兵符仍然具有足以撼动整个皇城核心的可怕力量,更别说秦景手里还捏着一块免死符。
这就相当于即使姐弟俩当真有一天起兵造反,身为皇上的秦疏也毫无治罪之力,只能束手就擒,坐以待毙。
早在老皇帝驾崩之前,就早已料想到今日之争,为了制衡宫中权力,已经早早做了周密安排。
可如今秦疏日渐势大,这宫中越来越容不下别人了,哪怕这别人是他的同胞手足。
秦景被眼下的变故惊得一时不知所措,即使事先心理做了万全准备,知道这寿宴上无论送什么太妃都不会像收到其他东西那样心花怒放,但当下的一系列变故还是太超乎意料了。
谁会想到一跟木仗的寿礼竟会惹出如此不可收拾的后果来!
“母后您误会了。“扑通两声,秦景和秦玺二人先后在大殿上跪了下来。
长公主平时在宫里目中无人惯了。见她竟如此顺从地服了软,四下齐齐响起了一片不大的惊呼声。
“误会?“太妃不以为意地瞥了他们一眼,讥讽地笑出了声,“你的意思是本宫冤枉你们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秦景看出太妃这是存心想要借题发挥,今日想要糊弄过去是不可能了。
木杖事小,但太妃言下之意可是篡位夺权,乃一等一的杀头之罪。
秦景心跳如擂鼓,唯恐再说错一个字。
“今日之事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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