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利多还是老样子,一头银发却不显苍老,反而精神奕奕,格外明亮的眼睛带着笑意,自己小时候因为曾曾曾曾祖父(注释一)见过他,那时候的她做实验闯了祸做出了错误的结果,却要和邓布利多不服输的争辩,曾曾曾曾祖父和邓布利多都是一边和她争一边看笑话。
“教授,如果我的日期没有推算错误的话,福克斯似乎这几天会涅槃不是么?”
“墨缇斯小姐永远是这般聪慧和好奇不是么?”
“我想恳求您,在福克斯即将涅槃之际让我去看看她。”
“福克斯可是个害羞的小姑娘。”邓布利多扶了扶眼镜,他知道,墨缇斯是聪慧的,但是大部分时候,聪慧的孩子更危险,难以控制,“我想几片蜂蜜柠檬果干能够哄好她。”
“教授,我知道了,谢谢您。”墨缇斯当然知道邓布利多酷爱甜食,甚至小时候到她祖宅时,还馋过哄她的糖果,为此他们之间就炼制的结果打了个赌,然后自己倔强的争吵着,不愿失去所有的芝士酥糖,有时候墨缇斯都觉得汤姆说的对,邓布利多真的是个酷爱蜂蜜的老蜜蜂。
注释一:墨缇斯曾曾曾曾祖父就是尼可勒梅,那个魔法石的男人,邓布利多和他是朋友,见过墨缇斯是很正常的事,老邓最喜欢有个性的学生了,只要他们不走歪门邪道
第10章 涅槃
在校长室里,墨缇斯倒是见到了不同寻常的人物。
是哈利在犹豫。他警惕地看了看周围墙上那些熟睡的男女巫师。他悄悄绕过桌子,拿起搁板上的帽子,慢慢把它扣在头上。帽子太大了,滑下来盖住了他的眼睛,就像他第一次戴它时那样。哈利盯着帽子黑色的衬里,等待着。
“哦,是的。”哈利含糊不清地小声说,“哦?? 对不起,打扰你了?? 我想问一? 下?? ”
“你一直想知道我有没有把你放在合适的学院。”帽子机灵地说,“是的你的位置特别不容易放准,不过我还是坚持我原来的说法?? ”哈利的心狂跳起来?? “你在斯莱特林会很合适的。”
哈利的心猛地往下一沉。他抓住帽顶,把它摘了下来。帽子软塌塌地悬在他手里,脏兮兮的,已经褪了色。
“你错了。”他大声对静静地待着、一言不发的帽子说。帽子没有动弹。哈利凝视着它,向唇退去。突然后面传来一个奇怪的窒息般的声音,他猛地转过身来。
房问里根本不止他一个人。在门后一根高高的镀金栖枝上,站着一只老态龙钟的鸟,活像是一只被拔光了一□□毛的火鸡。而墨缇斯正在旁边笑着望着他,哈利盯着它,那鸟也用愁苦的目光望着他,同时又发出那种窒息般的声音。哈利觉得它看上去病得很重。它的眼睛毫无神采,而且就在哈利望着它的这会儿工夫,又有几片羽毛从它尾巴上掉了下来。
“它要涅槃了,福克斯是一只凤凰,哈利。凤凰到了将死的时候,就会自焚,然后从灰烬里再生。”
“你……”
“我想我是听到了一些,不过我坚持我之前说的,波特家族并没有出现过一个蛇语者,甚至斯莱特林都极少出现,你的血液,我也看过。”
她拿着笔记本,转身看回了福克斯,福克斯脚边还放着一种奇怪的丝线,它们随意舞动着。
“我想你的能力是与你的灵魂有关,第一个在死咒下活下来的男孩……”
“要知道,死咒总是牵动着灵魂的,你不可能什么都没失去,他也不可能。”
哈利立刻明白墨缇斯口中的他是谁,可自己已经失去了一切,这难道还不够么?
与此同时,那只鸟已经变成了一只火球;它惨叫一声,接着便消失了,只剩下地板上一堆还没有完全熄灭的灰烬。一只小小的、全身皱巴巴的小雏鸟从灰烬中探出脑袋。它的相貌和老鸟一般丑陋。
与此同时,邓布利多也走了进来,神情凝重,看到哈利与墨缇斯轻轻地笑了。
“我想你们都看到了它涅槃的样子,不是么,哈利,放松点,别这么紧张。”
灰烬旁的丝线,似乎是得到了什么鼓舞,显示出前所未有的活力,而墨缇斯正随意的在笔记本上记录着。
“哈利,我一直想要你多交朋友,与墨缇斯谈谈的,你也同样如此,墨缇斯。”
邓布利多在桌后的高背椅上坐下,用他浅蓝色的、具有穿透力的目光盯住他的时候,他一切都想起来了。
然而,没等邓布利多再开口说话,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声巨响,被人猛地推开。海格一头冲了进来,眼里喷着怒火,盔式帽戴在他黑乎乎、乱蓬蓬的头顶上,那只死公鸡还在他手里晃来晃去。
“不是哈利,邓布利多教授!”海格急切地说,“就在那孩子被发现的几秒钟前,我还跟他说话来着。他决没有时间,先生”
邓布利多想说什么,但海格只顾大吼大叫,并且焦躁地挥舞着手里的公鸡,把鸡毛撤得哪儿都是。
“不可能是他,如果需要,我可以当着魔法部的面起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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