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缇斯红彤彤的耳垂似乎格外有趣,他觉得有些牙痒痒。
他也这么做了,轻轻一咬,汤姆有两颗小虎牙,墨缇斯总爱叫它们蛇的毒牙,正嵌在墨缇斯的耳垂上,不轻不重的磨着。
吓得墨缇斯差点当场移形换影。
等墨缇斯再看的时候,只有汤姆笑眯眯的眼睛,她不甘示弱。
轻轻的靠近汤姆,呼吸吹在了因为通红更能感知到变化的耳垂。
轻轻含住,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呼吸随意的喷在汤姆的太阳穴。
很好,现在移形换影的是汤姆了。
墨缇斯清楚,自己必须让汤姆更爱自己,这样她的底牌才足够多。
她也不介意用一些小技巧,她忍不住舔了舔刚才咬耳朵的那两颗牙,笑了笑。
这几天,汤姆总是陪着自己,他们几乎是像一对即将结婚的小情侣,总是腻歪个不停,仿佛之前发生的一切都不存在,他们之间有种默契,都不提及彼此的隔阂,此时汤姆正在床上陪她看杂志,还搂着她的腰。
“我不想再看珠宝了。”
梅林啊,她觉得这些珠宝都很好看,挑不出来。
“你是都觉得丑?”汤姆觉得还是有几个好看的吧。
“我觉得都很好看。”她翻过来,看着屋顶华丽的吊灯,开始发呆。
“那就全买。”某个黑魔王也翻过来,陪她一起看吊灯。
哪怕是墨缇斯有时候被他气的咬牙切齿,也不得不说,汤姆从各方面来说,是个完美的爱人。
要不是汤姆提醒她参加食死徒会议,她真的觉得他们可以永远甜甜蜜蜜下去。
两个男人从虚空中突然现身,在月光映照的窄巷里相隔几米。他们一动不动地站立了一秒钟,用魔杖指着对方的胸口。接着,两人互相认了出来,便把魔杖塞进斗篷下面,朝同一方向快步走去。
“有消息吗?”个子高一些的那人问。
“再好不过了。”西弗勒斯。斯内普回答。
小巷左边是胡乱生长的低矮的荆棘丛,右边是修剪得整整齐齐的高高的树篱。两人大步行走,长长的斗篷拍打着他们的脚踝。
“我还以为迟到了呢”,亚克斯利说,头顶上低悬的树枝不时地遮挡住月光,他愚钝的五官显得忽明忽暗,“没想到事情这么棘手,不过我希望他会满意。听你的口气,你好像相信自己会受到欢迎?”
斯内普点点头,但没有细说。他们往右一转,离开小巷,进入一条宽宽的汽车道。高高的树篱也跟着拐了个弯,向远处延伸,两扇气派非凡的锻铁大门挡住了两人的去路。他们谁也没有停住脚步,而是像行礼一样默默地抬起左臂,径直穿了过去,就好像那黑色的锻铁不过是烟雾一般。
紫杉树篱使两人的脚步声听上去发闷。右边什么地方传来沙沙的响声,亚克斯利又抽出魔杖,举过同伴的头顶,结果发现弄出声音的是一只白孔雀,在树篱顶上仪态万方地走着。
“这个卢修斯,总是搞得这么讲究,孔雀……”亚克斯利哼了一声,把魔杖塞回斗篷下面。
笔直的车道尽头,一幢非常体面的宅邸赫然出现在黑暗中,底层窗户的菱形玻璃射出闪亮的灯光。在树篱后面黑黢黢的花园里,什么地方有个喷泉在喷水。斯内普和亚克斯利吱嘎吱嘎地踩着砂砾路朝正门走去,刚走到跟前,不见有人开门,门却自动朝里打开了。
门厅很大,光线昏暗,布置得十分豪华,一条华贵的地毯几乎覆盖了整个石头地面。斯内普和亚克斯利大步走过时,墙上那些脸色苍白的肖像用目光跟随着他们。两人在一扇通向另一房间的沉重的木门前停下脚步,迟疑了一下,斯内普转动了青铜把手。
客厅里满是沉默不语的人,都坐在一张装潢考究的长桌旁边。房间里平常用的家具被胡乱地推到墙边。华丽的大理石壁炉里燃着熊熊旺火,火光照着屋子,壁炉上方是一面镀金的镜子。斯内普和亚克斯利在门口停留了一会儿,等适应了昏暗的光线后,他们的目光被长桌上方一幕最奇怪的景象吸引住了:一具神志似乎不清的人体头朝下悬在桌子上方,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绳子吊着,慢慢旋转,身影映在镜子里,映在空荡荡的、擦得铮亮的桌面上。在座的那些人谁也没去看这幕奇异的景象,只有一个差不多正好位于它下方的脸色惨白的年轻人除外。他似乎无法克制自己,不时地往上扫一眼。
“亚克斯利,斯内普,”桌首响起一个高亢、清晰的声音,“你们差点就迟到了。”
说话的人坐在壁炉正前方,亚克斯利和斯内普一开始只能隐约分辨出他的轮廓。英俊的少年模样,黑色的卷发,是汤姆,或者该称为,伏地魔。
“西弗勒斯,坐在这里吧,”伏地魔指了指紧挨墨缇斯她右边的那个座位,“亚克斯利——坐在多洛霍夫旁边。”
不得不说,曾经对自己最严格的魔药学老师,做自己旁边,怪怪的。
这几天汤姆总是带着她来开会,从头听到尾,还必须到马尔福这儿来开(原因是现在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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