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组织的社团:家养小精灵解放阵线。
“正是,而且她又老了,她承认在饮料里放了东西之后,魔法部就没人想到再去调查。跟莫芬的情况一样,等我找到她,取得她的记忆时,她几乎已经走到生命的尽头。当然,她的记忆只能证明伏地魔知道杯子和挂坠盒的存在。”
“郝琪被定罪时,赫普兹巴的家族发现她的两件最贵重的宝物已经丢失。他们花了一段时间才确定了这件事,因为她有很多秘密的藏定地点,总是把她的收藏看得特别严。而在他们认定杯子和挂坠盒都不见了之前,博金-博克的那个店员,那个经常去看赫普兹巴并且那样会讨她欢心的青年,已经辞职消失了。他的老板也不知道他的去向,他们像别人一样感到意外。汤姆。里德尔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销声匿迹了。”
“现在,”邓布利多说,“如果你不介意,哈利,我想再提醒你注意一下故事中的某些细节。伏地魔又犯下了一桩谋杀案。不知道这是不是继里德尔家命案之后的第一桩,但我想是。你想必也看到了,这一次他不是为了报复,而是为了利益。他想要那可怜的老太太给他看的那两件奇宝。就像他抢孤儿院其他孩子的东西一样,就像他偷他舅舅的戒指一样,这次他盗走了赫普兹巴的杯子和挂坠盒。”
“可是,”哈利皱着眉头说道,“这好像是疯狂……冒那么大的风险,丢掉工作,就为了……”
“也许对你来说是疯狂,但对伏地魔不是。”邓布利多说,“我希望你将来能理解这些东西对他的意义,但他必须承认,至少不难想象他认为挂坠盒理所当然是属于他的。”
“挂坠盒也许吧,”哈利说,“可为什么他把杯子也拿走呢?”
“那只杯子曾属于霍格沃茨的另一位创始人。我想这所学校对伏地魔仍有很大的吸引力,他无法抗拒一个浸透着霍格沃茨历史的东西。我想还有其他原因……我希望将来能向你证明。”
邓布利多把最后一瓶记忆倒入冥想盆,他们再次站了起来。
“这是谁的记忆?”
“我的。”邓布利多说。
他们跟着邓布利多潜入了流动的银色物质,落到他刚刚离开的办公室里。福克斯在栖木上酣睡着。书桌后是邓布利多,脸上皱纹或许略少一些。这间办公室与现在的惟一区别是外面在下雪,淡青的雪片在黑暗中飘过窗前,堆积在外面的窗台上。
年轻一些的邓布利多似乎在等待什么,果然,不一会儿便响起了敲门声,他说:“进来。”
伏地魔走了进来,他的面孔不是哈利两年前看到的从大石头坩埚里升起的那样,不那么像蛇,眼睛还不那么红,脸还不像面具。他的面孔似乎被烧过,五官模糊,像蜡一样,古怪地扭曲着。眼白现在似乎永久地充着血,但瞳孔还不是哈利后来所看到的那两条缝。他身上披着一件长长的黑斗篷,脸像肩头的雪花一样白。
是黑魔法的印记,墨缇斯有些难以理解,汤姆为什么要把自己搞成这般模样,而且如果他敢把自己做的身体搞成这样,她绝对会立刻分手。
桌后的邓布利多没有显出吃惊之色。这次来访显然是有预约的。
“晚上好,汤姆,”邓布利多轻松地说,“坐吧。”
“谢谢,”伏地魔坐到邓布利多指的椅子上,“我听说你当了校长,”他的声音比先前要高一些,冷一些,“可敬的选择。”
“我很高兴你赞成。”邓布利多微笑道,“可以请你喝杯饮料吗?”
“那太感谢了,”伏地魔说,“我走了很远的路。”
邓布利多站了起来,快步走到现在放冥想盆的柜子前,但那时摆满了酒瓶。他递给伏地魔一杯葡萄酒,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回到书桌旁。
“那么,汤姆……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
伏地魔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呷着酒。
“他们不再叫我‘汤姆’了,如今我被称为——”
“我知道你被称为什么,”邓布利多愉快地微笑道,“但是对我,你恐怕将永远都是汤姆。里德尔。这恐怕就是当老师的让人讨厌的地方之一,他们从来不会完全忘记学生当初的情形。”
他举起杯子,像要跟伏地魔干杯。伏地魔还是面无表情。但哈利感到屋里的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邓布利多拒绝用伏地魔选定的称呼,是拒绝让伏地魔支配谈话。伏地魔也感觉到了。
“我惊讶你在这儿待了这么久,”伏地魔停了一会儿说,“我一直奇怪,你这样一位巫师怎么从来不想离开学校。”
“哦,”邓布利多说,依旧面带笑容,“对于我这样的巫师来说,没有什么比传授古老技艺和训练年轻头脑更重要了。如果我记得不错,你也曾经看到过教师职业的吸引力。”
“我现在仍然能看到,”伏地魔说,“我只是奇怪为什么你——经常被魔法部请教,并且好像两次被提名为魔法部长的人——”
“实际上有三次了,但魔法部的职业对我从来没有吸引力。这是我们共同的地方,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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