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送信。没过两日,小姐便在一趟出门赴宴的时候,想法子见到了书生,想是要同那书生商量此事。可他们究竟是如何说的,因婢子站得远,也实在没有听清。”
“后来,便是昨日,小姐说,要出门去茶馆饮茶。因为先前的事,小姐一直心情不好,已经很久没有去过那茶馆了。婢子见小姐这回又想去饮茶,哪里能料到会出事,便没有多想,随着小姐一道去了。”
“再后来的事,婢子先前都已经说了。大人,婢子知道的就是这些,绝不敢欺瞒!”
叶煦点了点头,对宋员外道:“她说的,都是实情罢?”
宋员外又是一声长叹,道:“回府尊,这婢子说的没错,这件事确是真的。小女私会外男,草民当初得知此事的时候,实在是又气又恨,但是,家丑不可外扬,况且,小女又实在喜爱那书生,草民便也没有将那书生如何。”
“不瞒大人,草民也曾打听过那书生,得知他家境贫寒,有时甚至还需变卖些书画,来贴补家用。他虽有几分才气,但在草民看来,当然不是佳婿的人选,草民是万万不愿意将小女嫁入他家的。草民这才想着,要替小女尽快定亲,好让她死了这条心。”
“小女知道了此事,万般不情愿,整日心事重重的。草民虽然心疼她,却也不能由着她任性胡来,便硬起心肠,不去理会。后来,好不容易,昨日一早,她说要出门饮茶,草民与拙荆自然乐见于此,还特意送她出门。哪里知道,后来,小女她……便不见了。”
宋员外唉声叹气,却再也没有说是丫鬟穗儿害了宋玉娘。
显然,到了现在,他也明白过来,事情的真相当然并非如此。
叶煦又详细问了宋员外几个问题,皆是关于那书生的。
随后,他略一思忖,便对云嫤道:“先放了穗儿回宋府。”
云嫤立即领会了他的意思,道:“是,府尊。”
接着,她便与方随一道,将宋府的人都送出了府衙。
待他们回来之后,叶煦便又传来林捕头与一众衙役们,对着众人嘱咐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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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时分,各家门前炊烟袅袅。
城外的郊野,夕阳下,大片大片的杂草丛生处,虫鸣唧唧,越发显得寂静。
倏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一片静谧。
有行路人匆匆走过,踏过了这里。
这是一个书生,背着包袱,扶着一个年轻的女子,在往前赶路。
走了一阵,女子像是走不动了,步子慢了下来。
书生忙扶她去了路边的一棵树下坐下,又取出水囊,叫她喝上几口。
二人正在低语的时候,忽闻远处杂草簌簌作响,似有好些人正往这里来。
他们悚然一惊。
便见四下里突然窜出一群人,将他们团团围了起来。
为首一个莽汉似的头领对着他们便是一声暴喝:“你们两个,交出买路钱!”
被包围的二人惊慌失措。
望着这群人手里明晃晃的钢刀,女子手里的水囊都吓得落在了地上。
他们哪能想到,竟会在这里遇上强盗!
二人忙道:“好汉饶命!”
那头领盯着他们看了几眼,便粗声粗气地嚷道:“你们二人,谁是管银钱的,还不将银子交出来?”
书生听了,抖抖索索地站了出来,挡在身边的女子身前,对那头领道:“是我!钱财都在我身上的包袱里,你们要抓便抓我……”
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女子,便又对那头领道:“我……我留下,任你们处置,她不过是个弱女子,放她走。”
女子听了,顿时泣泪道:“我不走……”
那头领见了,哈哈大笑,道:“你们二人倒是情比金坚。那书生,我问你,落在我们手里,难道你便不怕吗?”
书生听了,抖若筛糠,腿软得都要站不住。
可到底,他仍是牢牢地挡在女子身前,不曾后退半分。
45. 真相 叶煦与阿嫤倒是心有灵犀
书生紧张地盯着周围的这群人。
夏日里, 即便是快入夜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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