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人心惶惶了。
4.刘仁死时切掉或者破坏下.体到底是什么意思
5.虽然看不到刘仁的尸体了,但从女鬼口中描述可以大致画出刘仁当时的死亡状态:他脖子里有明显的勒痕,这个痕迹从颈部前方开始,通过下巴延续至耳后,一直到头顶后上方。
分析他死亡时的样子,章婵发表意见:“刘仁脖子里的勒痕不是水平的,而是吊死特有的痕迹。这是不是就可以断定,他是上吊自杀的,而不是被人勒死后挂在绳子上的?”
摇摇头,章木不赞同,“世界上还有一种伪装吊死的杀人方法,就是凶手先用绳子勒住死者颈部,然后转过身将绳子搭在肩上,再背起被害人就可以了。”
蹙眉,章婵沉思,“那就是说,刘仁仍有可能是被人杀死的了?”
“是。”章木笃定,“这个案子的关键之一就在他的下.体为什么会被破坏?解开这个谜团,怕是其它谜团也就迎刃而解了。”
明白地点点头,章婵拿出怀表看了看,“已经快三天了,这个幻境我必须先离开了。”
“好。时间记准,我们改天再见。”章木揉了揉章婵的头发,接过她递去的木棍。两人注视着彼此,慢慢从对方面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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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昌市,一座小区的楼房内,章婵猛地坐起,她觉得异常口渴,拿起一旁桌子上的水猛灌了几口。
光着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她斜了眼桌上的电子表,早上6:08分。
叹了口气,她拿起桌上一瓶安眠药全都倒在了手里,正准备吃下去,她耳边突然响起章木的声音,“即使我们不在,也要好好活着。”
视线放在电子表旁边的一张全家福上,里面有她十七岁时的样子,有章木在幻境里那个年岁的样子,还有她爸妈挂着笑容的样子。
愣愣地盯着照片看了许久,章婵将安眠药重新放回了瓶子里,起身离开了房间。
简单地收拾一番,她拿起黑色的书包,穿了一件天蓝色的碎花裙子走出了房门。
路上遇见晨练回来的张大爷,章婵和他笑着打了声招呼,又看向他身后跟着的一个老婆婆。
“章婵,快提醒老头子,他又忘吃药了。”老婆婆是张大爷已故的老伴儿,死后对他不放心,就一直跟着他。
章婵冲着准备开门的张大爷喊了句:“药啊。”
张大爷一惊,笑着也对她喊了句:“记下了,进屋就吃。”盯着章婵下楼,他不禁摇摇头,“多好的姑娘,可惜命太差了。”
“傻老头子,咋不介绍咱家孙子给她啊。”老婆婆一旁着急,可惜张大爷听不到。
骑上乳白色的小摩托,章婵向着晋江福利院疾驰而去。
路上经过一家蛋糕店,她拿出手机拨通了店里的电话,“我是章婵,我要的蛋糕做好了吗?”
“昨天连夜赶的,在保鲜柜里,自己去拿吧。钥匙在老地方,我还没起床呢。”说话的是个年轻女孩儿。
“好。”章婵挂了电话,将摩托停在蛋糕店旁边的一家早餐铺子前,“韩姨,佳佳店里的钥匙呢?”
正在算账的老板娘回道:“在抽屉里,自己拿吧。”
章婵走进厨房,和一个给顾客准备早餐的男人打了声招呼,“程叔叔。”
“是章婵啊。”男人取下卫生口罩,“吃早饭了吗?我给你准备一份吧。”
“在福利院吃,他们做了我的饭。”章婵站在靠里墙的一张木桌前,从里面拿出一把钥匙。
程叔追着说了句,“家里有吃的,天天麻烦福利院给你做饭干什么?”
韩姨忙完了这一阵,起身拦下章婵,“今儿必须在这里吃,越来越跟我们外气了。”
章婵笑了笑,举着手里的钥匙,“外气的人敢直接进门拿钥匙吗?”她凑近韩姨的耳边,“我可看见钥匙底下还压着钱呢,外气的人,早给你们拿干净了。我是真的要早点儿去福利院,下次,一定在这里吃饭。”
“你要肯拿我们的钱,我还高兴呢。”韩姨拽着她想了想,就章婵一根筋的脾气,强留也留不下来,便用眼神示意程叔给她准备了一锅米粉,又提了两大袋子小笼包,硬是塞到了她手里,“不许拒绝,都带到福利院去。”
“那我替福利院的老老少少谢谢施主了。”章婵咧嘴挑笑。
“不正经,路上慢点。”韩姨揉了揉她的头发,怜惜地盯着她离开,对一旁忙碌的程叔感慨道:“真是个可怜的娃。一夜间,所有亲人都没了。说实话,是我的话,宁愿做死的那个,也不想独自活着。”
程叔急了,“这话别乱说,当心给小婵听到。咱们家佳佳可是说过,小婵有过自杀的念头,你可不敢刺激她。”
“我心疼还来不及,怎么舍得刺激她啊。”说着,韩姨开始抹眼泪。
“好了好了,一会儿她还要回来还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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