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了多家功夫,最是擅长融合内力……但内里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融合的啊!
“你以为,我走到今天,靠得都是你们暗门的破内功么?”夏枫提起匕首,屏吸莽上。
夏枫忍痛一掷,匕首扎进树杆,夏瑾棠紧随其后,一鞭甩来,夏枫翻身踩上匕首,兔起鹘落一般,踩上她的鞭子,刹那间给了她下颚一脚。
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得传到夏枫的耳朵里,她顺势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落在夏瑾棠的剑柄处,对方抽手之际她一个下沉,一拳打在夏瑾棠的太阳穴上,再一扭身,一脚踹爆了夏瑾棠的膝盖骨。
她随即忍痛再次跃开,稳当落地。
“阿姨,你年纪大了,速度有点跟不上啊。”
倏然,夏枫一愣,排山倒海的眩晕感漫漶了她的七筋八脉。
淦!她中毒了!
这个夏瑾棠,散发的香气是毒气,简直就是个行走的毒瘤!
“呃啊!”夏瑾棠痛苦得抱着腿在地上打滚。
夏枫愤恨得冲过去,空手接住她的鞭子,任凭利刃扯开她手心的皮肉,再一脚踹碎夏瑾棠另一边的膝盖骨,用鞭子在她的脖子上紧紧围了一圈。
“夏瑾棠,你若不给解药,我便杀了你。”
“夏枫啊夏枫,”夏瑾棠疯了似得咧嘴笑起来,“杀了我,你也别想活。”
死老太婆!
夏枫用力一拽,鞭子嘎拉拉收紧,她手心的血和夏瑾棠脖子趟出的血洒了一地。
直到最后一刻,她才放手,任凭身下的人晕厥过去。
她猛咳一声,连呼出的气都仿佛有毒,传染性极强。
不行,她要找个偏僻的地方,要么把毒逼出来,要么把这股内力融合。
实在不行,再找这个臭蛋要解药。
“夏瑾棠你等着,等我回来取你狗命。”
她咬咬牙,转头踉踉跄跄得离开。
苏懿想了多日,最终得出一个结论:若自己再不搏一搏,夏瑾棠可能强了他。
他日思夜想,夜不能寐。
昨日晚上用膳,苏纯碎嘴提道白日去拜会靖王却不见踪影,苏懿想到靖王很可能是去取杀死何子秋的证据了,但她为何要亲自下场呢?
属下人办事不利,被夏枫灭了?
无论如何,事实证明,夏枫和靖王,目前都不在天京。
苏懿下定了决心,要干一件事。
今早太阳刚升起,他便潜入苏纯的房间。
苏纯今日去青柳街了,一夜未归。他虎着胆子翻箱倒柜,找到一个箱子,里面有他想要的东西,他要用这个去换下辈子的幸福。
清晨熹微,苏懿踏着晨光,步入深深皇城,直奔常宁宫。
任凭冬雪在一旁劝谏,他也不听。
他想:就算夏枫狂妄,她也不能抗旨吧?
皇太君没想到苏懿会来,他还算是疼爱苏懿,在听了孩子一连串的诉苦,方得知事情原委。
为一个小奴隶吃醋而已。
“太君要为我做主啊,”苏懿哭着跪下,泪湿了一方又一方手帕,“皇太君,夏枫如此难管控,但又愿闯尘巢抢奴隶,在青柳街象白楼也颇有纨绔之名,说明……这条路确实可行。对皇太君来说,不过是一道懿旨,还有了控制夏枫的手段,对苏懿来说,却是一生幸福啊。”
“夏枫性格乖张,阴晴不定,你如何拿捏?”
苏懿擦擦泪:“但听皇太君赐教。”
“哼哼,用苏家的虎符,换一个贤王君?”皇太君得了便宜,自然得卖乖,他心想如此一来,贤王府和苏家都掌握在他手里,便自得的很,“懿儿,你想明白了?”
苏懿点头:“我想明白了,求太君成全。”
要退婚也是他,要指婚也是他。
皇太君戏谑一笑,挥挥手:“好,希望你在夏枫身边,做好一个‘贤内助’,帮本宫好好牵制她。”
“谢皇太君!”
秋日当头,高爽的秋风垂落了一树枯叶。
何子秋望着窗外满地落索,心乱如麻。
他一夜未眠,至今未见夏枫归来的身影,便觉不妙。
秦枚手撑着头,脑袋随着何子秋逡巡的路线摇来摇去:“子秋哥哥,歇歇吧,谁能伤到夏枫姐姐呢。”
“恩,你说的是。”何子秋点头,依言坐下,没过几个弹指,又焦躁地站起来。
秦枚无奈地望了翠涛一眼,翠涛耸耸肩。
倏然,管家急匆匆得地自大门跑进来。
何子秋欣喜得迎上去:“是夏枫回来了吗?”
“非也,何公子,是有嬷嬷来宣旨啊。”
何子秋的身份不便代领,他忙命人叫来陆乘元。
过了整整半个时辰,陆乘元方衣衫极其整齐地忙不迭跑来,跪在门口接旨。
“太后特宣:
今有贤王闳识孤怀,文武双全,芒寒色正,又有先烈苏将军之子苏懿,贤良淑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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