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由书院出面给予奖励,每次奖励不一。弋?
距离上一次小测已经过去了有一段时日了,前些日子也没什么风声,因此今日一来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就连一开始气势汹汹想找某人算账的宋梓仪,此刻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焉了。
夫子坐在上首,本只是打算把考卷拿起粗看一眼,却过了许久都未放下。这风格,越看越像他那位老友的,也好,挫挫这群孩子们的锐气,也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上方的夫子倒是心情不错,其余人脸上的表情可就没那么愉悦了。有眉头紧皱的,此类通常还伴随着无声叹息。也有紧盯一处没有动作的,脑子里循环往复地想着仅存的知识,好像沾点边,可就是答不上来。当然那种有下笔如有神助的也是存在的,只不过寥寥无几就是了。
不管众人愿或不愿,学堂里的香最终还是燃尽了。
让人收了考卷,夫子也未多待,拿起便出了门找其余人一起批卷去了。
“温兄,经义那倒数第二题,你是如何答得?”有人心中没了把握,又见温鸿阑满面春风之色,试探着开口问询。
“去去去,这刚写完,何必要自寻烦恼,让人开心两日不好吗?”这说话之人面上烦闷,想来是笔力不佳,未能交上个好答卷,这才不愉。
“秦兄你还有心思在这贫,不若赶紧想想怎么过家中父亲大人那一关才好!”
学堂里有些吵闹,不过隔壁情况也差不多,夫子又都不在,也无人说他们什么,这早已是每次小测完的常态了。
说笑归说笑,真论起来众人关系还是不错的,特别是自那次分肉夹馍事件之后,温鸿阑所在学堂的气氛,比从前还要好上不少,也是书院里其他学子艳羡的对象了。这不,刚调侃完又互相安慰起来,一点火星味都没有。
只是这话题聊着聊着,逐渐走偏了些。
“你们看我今日,可与往日有什么不同吗?”发问之人一脸期待地看着好友,腰身不自觉地挺了挺,等着对方慧眼识珠。
“子墨你……你今日话变多了些!”友人磨搓着下巴,一脸了然。
“你再看!”
“比往日更疲累了些?这眼下都青黑了……”
“……”关子墨重重地叹了口气,他这好友简直是朽木转世了,这点眼力见都没有。
两人这一来一回,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众人来了兴致,你一言我一语的猜着,却始终没能得个正解。
“子墨兄你这腰带上的穗子,怎么好像从未见过?”
刚刚还越发显得脸黑的关子墨,脸色立马变了个样,说句白里透红也不为过。
“咳咳,你说这个,也不是什么稀罕的物件,不过是内子辛苦了一月,方绣得这么个荷包。这不,昨儿刚绣好就巴巴地给了我,还非让我戴上,否则她耍起性子来,真不好哄。”
“……”那还真是遗憾呢。
“秦兄,你刚刚说什么来着?最后一道题?那是这么解得没错了吧!”
安静了一瞬后,学堂里又恢复了原来的吵闹,三两成群,留下关子墨一人形单影只的。
话说到一半的人有些不甘,在学堂内一扫,盯上了四周同样安静的温鸿阑。他兴致勃勃地走了过去,别人不懂,温兄一定会理解自己的!
第30章 荷包这荷包与子墨兄,甚是相配!……
“这卷已然交了,温兄你还手不释卷,真是让我等佩服。”
温鸿阑见来人一脸笑意,手上动作一顿,刚沾了墨的笔就被放在了一旁。
“子墨可有事?”
关子墨细细打量了他一番,气色上佳,语气也算得上温和,这才将荷包给掏了出来,递到他跟前。
“也无甚大事,就是听闻温兄与嫂夫人夫妻二人琴瑟和鸣,想问问这相处之道。温兄你看看,这荷包样式也不精巧,无非是胜在心意,哎。”
“你说若就这一个也就罢了,可内弋?子说她技艺不佳,要多加练习,但我又如何舍得她这般辛劳。退一步说,真让她绣起六、七个来,我每日一换又算什么样子。”
“子墨兄……”
“说起来我好像从未见温兄你配过荷包,可是嫂夫人不愿?温兄你也莫恼,就连我岳父大人都没能有这待遇呢,听我岳母说,我娘子未出阁时那女工是怎么也不碰的,想来像鸿阑你这样没能有荷包的才是常态。”
温鸿阑这话刚开个头,就被人给截了。对方脸上一直带着笑不说,还亲切地拍了拍他的肩,一副你要体谅的模样。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可温鸿阑却觉得自己手好像有点痒。
关子墨终是说了个痛快,也没发觉学堂里早已安静了好一会了。虽说大家默契地闭了嘴,给了某人充分的发挥空间,可那眼神之间的交谈,可真是火热。
占据着绝佳观赏位的宋梓仪首先发言:啧啧,子墨兄真是勇气可嘉,佩服佩服!没想到鸿阑他也有吃瘪的一日,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看客二号秦函紧跟其上,与各同窗都交换了个眼神:子墨兄说的有理,以后他的那份吃食,我们平分?
其余众人:真是再赞同不过了!
正当众人已经将多的那份吃食的归属权分配好时,心情甚好的关子墨又在万众瞩目下开口了:
“温兄你怎么开始抄书了,可是因为嫂夫人之事心情不好?那也没必要抄书呀!我都说了,这荷包呀,温兄不必介怀,实在不行咱可以自己买一个不是?诶温兄你倒是给我出出主意,我该怎么委婉地告诉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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