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危凌春却随意地推辞几句后便不再言语,也未做任何深入的解释。
……
“白婼到底去哪了?这不是三杯倒,简直就是三滴倒好吗?”苏小小无可奈何地一下子坐了下来,捶着自己有些酸胀的大腿,“早知道就不答应给她喝那桃花酿了,这下去哪里找人?”
危凌春道:“苏姑娘不必心急,左右都在府上,出不了什么岔子,只是会不会是回了我们的院子?要不我先回去看看?”
苏小小连忙应下,看着危凌春从屋内离开,她仍旧不放心,便让云雾随着出去和危凌春一起去看看。
今日天气甚好,太阳依旧悬挂在高空,万里无云,只有温暖的阳光洋洋洒下。
一阵脚步声入耳,苏小小头也没抬:“人找到了吗?”
苍星渊:“找到了。”
听见这声音苏小小才直起身回头望去,苍星渊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苏小小仰头疑惑道:“你在哪找到了?”
“这里。”
苏小小忍不住笑道:“这里?你找谁啊你知道吗?”
“找你。”
苏小小无奈道:“谁让你找我了,我是说白婼,刚刚她喝了点酒便不见了人影,也不知道去哪了。”
“在这府上,她不会有事。”
苏小小突然注意到苍星渊今天和往常有点不一样,说话间的神情颇为正色,她道:“你今天怎么好像……有什么事吗?”
“危凌春。”苍星渊坐到了苏小小对面,他迎着苏小小急切的目光,“有了一些东西。”
更为准确的说,这些消息应该是关于危凌春的母亲危宋与太后邓怜。
原著里的所有角色中,如果一定要挑选出一个最有可能拿过女主剧本的人,那无疑就是太后邓怜。
她的人生经历颇为丰富,本是世家豪族的千金小姐,然而在她尚且年幼时便遇上家族巨变,邓怜当时只是个十岁左右的孩童,但也未能幸免,被发配到了白水镇的掬欢楼为妓。
掬欢楼看她是个好苗子,便好生培养着她,只等她到了十六岁参加魁选,一举取得个好名次,能卖出个好价钱。
在这一时期,邓怜遇见了同在掬欢楼的危宋,也就是危凌春的母亲。
邓怜善舞,危宋善歌,两人都同样有个好相貌。都说危宋心高气傲,自认“一山不容二虎”,在邓怜入了掬欢楼后自己便练功愈加勤奋,发誓要把邓怜艳压下去。
可饶是如此,楼里的所有人仍旧是觉得她二人不分伯仲,难以分出高下。
掬欢楼的那届楼主异常兴奋,这两位姑娘都是人间尤物,一定能再次吸引一大批的纨绔子弟前来参与那一届览花会。
而花魁一定就在她二人之中。
可邓怜却在览花会举办的前一晚消失了。
没有任何的前奏,犹如人间蒸发一般,再不见了踪影。楼里乱成了一团,都在四下寻找,丫鬟们慌里慌张寻到了危宋的房间,却见危宋面无表情坐在铜镜前细细描眉,危宋的声音冷冷传来:“出去。”
危宋素来冷情,自持色艺双绝,对楼里的丫鬟下人们少有笑脸,丫鬟们也都尽可能远离着危宋,可此时实在情况紧急,一个丫鬟颤抖着声音道:“打扰到危姑娘了……可、可是怜姑娘不见了,我们得……”
“我以为什么事呢,”危宋嗤笑一声,直接打断了那丫鬟磕磕巴巴的话语,她旋即敛了笑意正色肃声道,“出去。”
这丫鬟新来掬欢楼,本就不敢在危宋面前走动,此刻更是被唬得不轻,当即软了腿脚,危宋轻嗤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我当什么事呢,这哪有我夺魁重要。”
苏小小听得认真:“所以这就是太后女主剧本的开端?她就在这儿碰巧遇上了先皇?然后得了入宫的契机?”
“什么剧本?”苍星渊疑惑道,看着苏小小支支吾吾的模样,他也没指望苏小小解释,“不过入宫倒也不是这里,故事还没完。”
危宋顺理成章夺得了魁首,在那届览花会中被拍出了那掬欢楼建成以来最高的价钱,她自此一炮而红,成为了掬欢楼炙手可热的头牌。
而危宋天生便爱冷着一张脸,哪怕有权贵奉上千金也难买美人一笑,这更是给危宋自然踱上了一层神秘面纱,甚至有京城显贵千里迢迢赶来只为听美人一曲。
就在危宋声名鹊起如日中天之时,消失了一年多的邓怜又回到了掬欢楼。
错过了魁选莫名消失一年有余,邓怜失去了那层花魁候选人之一的光环,她沦落成了危宋的婢女。
掬欢楼放出的消息是邓怜因为生病错过了魁选,也有人说是邓怜不愿为妓,偷偷跑掉了。
可既然跑掉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呢?
在掬欢楼中还有另一种说法更为令人信服。
打杂的丫鬟仆吏们口耳相传,当年邓怜的消失实际是危宋的手笔,她刻意将邓怜藏了起来不让她参加魁选,以便自己全无顾虑夺得魁首,再在自己稳固了根基后将邓怜放出来,光明正大地将邓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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