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坏,没一点道德感。
她也承认,她就喜欢周骐峪这样儿,不然当初也不会和他搞在一起,但她才不会对他服软。
“你就当我雇了只鸭子。”她嘴上不饶人。
对于她的嘴硬,周骐峪也觉着有趣。
总有办法让她对自己服软的。
这男人在她呛声之后动作就变得又快又密,厮悦两手揪着枕套咬着牙关不肯出声。
偏偏下身的反应明摆着告诉周骐峪她爽得不行。
没几下她就缴械投降。
“周骐峪,你他妈,出来!”
“骂我?”
“我说你出来!”
他刻意慢下来,甚至抽了大半出去,浅浅的入,磨她的欲望。
厮悦又觉着不满足,双手扶着他腰,下身也往他那儿蹭。
“干什么?”
周骐峪忍着自个儿的欲望,往后退,就是不让她靠近。
“你他妈的是不是男人周骐峪!”
话音里带着欲求不满的哭腔。
情欲上头,她什么话都说了出来。
“你又让我出又让我进的,真把我当鸭子使唤?”
后来,就被翻来覆去的吃了一遍又一遍。
······
第二天醒过来时,厮悦脑子里瞬间涌入昨晚的记忆。
酒精作用下的性事无疑是尽兴的,但酒醒之后是后悔的。
她转头,旁边没人,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手下意识的往边上床头柜摸索,什么也没摸到,才想起来昨晚还在台上就被他拉走了,手机也没拿。
厮悦挪了挪位置,伸手拿过周骐峪的手机。
他的手机没设密码,厮悦滑开屏幕后用他手机给陈衿打了个电话。
一晚上没联系上她,陈衿估计急疯了。
凭着记忆摁号码,嘟嘟两声后接通。
“喂。衿衿,是我。”
她刚说话才发觉自己声音嘶哑得不行。
死周骐峪。
过两秒,电话对面的人才反应过来。
“悦悦?!你在哪?昨晚找你找疯了,跳舞跳一半,我就低头喝口酒的功夫你就不见了,她们说你被一男的带走了?你没事儿吧?”
“没事,你现在在家里吗,一会儿我去找你拿包。”
“在家,但是,你昨晚是什么情况,是谁把你带走的?”
陈衿语气里都透露着“你必须给我交代清楚”的意味。
厮悦背对着浴室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没注意到浴室门已经被拉开,男人站在门边正往自己腰部裹浴巾。
她心想着敷衍不了,干脆编扯个理由。
“哦,我找的鸭子,活不错。”
“真的假的,哪个会所的啊?”陈衿还在那头盘问,厮悦还想再说,但手机忽而被拿起。
她一激灵转身,周骐峪就站在床边,低头看她,眼神意味不明。
而手机里,陈衿的声音还在传来。
“悦悦,哪个会所下次一块儿去,不带我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也,要活好的,能喝的一块玩儿。”
天······别说了姐······
厮悦恨不得掐死自己,顺带掐死陈衿,一块死得了。
口嗨什么·····
“鸭子?”
周骐峪挂掉电话,问她。
“你听错了!”
他慢悠悠解开浴巾,让厮悦看清楚。
“鸭子有我这样儿的尺寸?”
“有我能让你一晚高潮三次以上的体力?”
“还是有我活好?”
厮悦在他一声声问话中羞耻度爆棚。
她想拉起被子埋进去,可话音刚落,周骐峪就一把掀开被子压了上来。
“欲求不满就直说。”
两人的身体一丝不挂??J,毫无缝隙的贴在一起。
他刚洗完澡,身上还带些沐浴露的味道,手本来撑在她脑袋两侧,变成往下移,肆意揉捏她的柔软。
“滚······精虫上脑了是不是?”
“没啊,满足你的欲望而已,免得你欲求不满说要找鸭子。”
看起来,周骐峪挺在意她刚刚说的那些话,而且还格外强调了陈衿的话。
“下次一块去会所?”
“老子昨晚真该操死你。”
他的动作比昨晚还要强烈,一进一出都带着情绪,不给身下女人求饶的机会。
特别是捏着她的两只手腕用力得不行,仿佛要把她手给捏断。
厮悦不懂,周骐峪他妈的到底在生什么气?
他拿什么身份来管她去找男模?
但是眼下她只知道这男人发情了,把她也给带入了情欲之中,尽管是被禁锢着强迫承受这场性爱,她也还是高潮了。
“嗯…周骐峪,慢点…”
“不要了……不做了…”
……
“悦悦,是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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