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治这剧毒,又怎会让我兄弟五人似怕了那欧阳雪峰,隐匿江湖二十载?”张一诺听得此语,忙起身行至五怪面前,作揖道:“几位前辈,晚辈只闻几位所言段日夕,可是一位医毒之人?”那五怪对张一诺自上而下打量一番道:“你中了何毒?”张一诺道:“是舍妹中了剧毒,生命危在旦夕,望各位前辈指点,晚辈感激不尽。”此时一人站起,走近欧阳敏,道:“丫头,你中了毒?”张一诺忙道:“前辈,舍妹所中乃是一种奇毒。”那怪人顿时狂笑起来,道:“这丫头与我们毫不干系,我们为何告知?但看你妹妹长得如此可人,若是毒发身亡确实可惜。倘若她愿意日后随我大哥回去封谷那就不同了。”张一诺听此人说话如此不堪入耳,正要出手教训,被欧阳敏拦下,欧阳敏道:“二哥,我们走吧!”
欧阳敏与张一诺正要出门,那五怪却上前阻止,毫不友善。只听一怪人道:“臭小子,你是不将我等五人放在眼里,你胆敢上前来与我兄弟对话,却不想讨个结果?”说罢便去抓欧阳敏,张一诺忍无可忍,出手便打。不多招已制伏那五怪,那五人均倒在地上,喃喃自语:“这小子的武功套路,每招每式都与十年前的欧阳老头极其相似,难不成是他的徒弟?”
张一诺与欧阳敏出了客栈,张一诺气愤不已,道:“这江湖之上,还有此等恶人?”欧阳敏历此一番,容颜更为惨白。张一诺将欧阳敏扶上马,道:“若你不是中了毒,封住了穴道,五十个怪人也不是你的对手,都怪禅玉枫这老妖妇将你所害。”欧阳敏道:“二哥,你性子太急躁了。”张一诺道:“是啊,那不是为了救你嘛!”欧阳敏面露一丝悦色。张一诺继而叹道:“那段日夕想必是个解毒之人,这样看来,那封谷五怪也有点功劳啊!”二人随后四处寻访段日夕处所。
几日寻访,终于得知那段日夕乃大理一位江湖郎中,曾于这武林中解过许多奇异之毒,被颂为“敌毒侠客”,但此人生性怪异,并非是毒就解。张一诺道:“敏儿,幸而我们一路南行,倒是顺了路,既然那段日夕如此厉害,定可解得了你的毒。”张一诺套好缰绳,跃身上马,与欧阳敏一同奔赴云南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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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张一诺与欧阳敏已进入大理境内。这里南国风光,山清水秀,使人涤荡了许多心事。
二人来到段日夕的住所外,只见那用大石堆砌而成的房屋,看上去漆黑一片,好似一个黑洞,无窗无门,洞口外是各式各样的奇花异草。张一诺兴奋之至,道:“敏儿,是这里,进去吧!”这二人正要进洞,却被一阵狂风吹得不得前行,这时只听一嗓音粗哑的人自洞内言语道:“你们还是回去吧!老夫早已退出江湖多年,你们的事,还是另请高明吧!请回吧!”
这二人于洞外好生失望,张一诺上前作揖道:“前辈,舍妹所中乃是赤花剧毒,天下可解此毒者,恐怕非前辈莫属啊!”那段日夕一听赤花剧毒,顿生好奇之意,道:“你们与禅玉枫有何过节?”
张一诺道:“禅玉枫为祸武林,人人得而诛之。”段日夕又道:“禅山教不是名门正派,自然都是邪恶之人,便不能招惹。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你们是自食其果。”张一诺听得气不打一处来,原来这段日夕也并非明辨是非之人,道:“前辈,且不与您争辩许多,晚辈只恳请您可以救救舍妹的性命。”段日夕道:“你们走吧,赤花毒根本无药可救。”张一诺道:“前辈,晚辈诚心相求,倘前辈有何要求,晚辈悉数答应便是。舍妹已有生命之危,求前辈赐予解药!”
张一诺与欧阳敏于洞外等候,段日夕久久未发一言,此时,欧阳敏气息微弱,道:“二哥,看来这是天意,既然那前辈无心救我,便别再勉强,走吧!”张一诺道:“你为何从一开始就想要放弃?什么是天意?”欧阳敏再见张一诺如此紧张的神情,话语,只觉心中似有暖流经过,那感动竟平生第一次。
欧阳敏安坐于马鞍上,未再言语。段日夕却正于此时出来,只见他身着单衣,两鬓斑白,显然饱经沧桑。段日夕见了这两个小辈,心想:“他们年纪轻轻,这丫头中了赤花剧毒,却延命至今,想必并非等闲之辈。”张一诺见他出来,很是高兴,欧阳敏也露出些浅笑。
张一诺道:“段前辈,你愿意救我妹妹了?”段日夕可是个极其细心之人,他慢步到这二人面前,道:“小子,这丫头果真是你妹妹?”张一诺只点了点头,段日夕“哼”地一声,转身便要返回洞中。张一诺上前一步,道:“前辈!”段日夕停在洞口,道:“小子,你有事相求与我,却不据实相告,显然你诚意不足。老夫又为何救这丫头?”张一诺甚是不解,问道:“前辈,敏儿中的确是赤花剧毒啊,晚辈并未骗您。”段日夕又道:“那老夫问这丫头是不是你妹妹,你说是?难道不是谎话?”
欧阳敏此时怕张一诺无从应对,道:“前辈,我们是结拜兄妹。”段日夕道:“这便有些接近了!丫头,你的命还要不要?”张一诺道:“前辈,晚辈说过,无论什么要求,晚辈都照办。”那段日夕此时转身走到二人跟前,道:“你们难道不是情侣?”这段日夕虽是世外之人,但人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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