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如粪土,怎会凑此等热闹?”
陆凤芙道:“诺儿,为何相别一年,你武功会如此厉害惊人?”龙之过代为回话,补充一言:“二弟只同一月之前,已然又有天渊之别。”张一诺便将这一年的经历相叙于爹娘、兄长。陆凤芙与张剑行欣慰至极。龙之过道:“二弟,你若不是有盟主之位在身,可以闭关写书了!”众人听得此言,一片欢声笑语。
张一诺见龙一修面带些许愁容,起身作揖道:“龙伯伯,今日若不是小侄,龙伯伯早已顺利成为盟主,真是不好意思啊!”那龙一修急忙还礼,道:“盟主何出此言?无论谁于此位,只要将来使得河清海晏,那就行了!”张一诺表情格外严肃,道:“一定会的!”众人为张一诺对龙一修此种态度甚是不解。谁料在张一诺心中,有两样大恨:一便是恨窃取《至尊法典》之人,二便是恨婚姻大事不能自己做主。
此后,二人又坐了下来,张一诺本不愿说的一件事,却被陆凤芙问了起来,“是否找寻到哲云下落?”张一诺自知已不再是孩童,况且如今已是统领武林的人,道:“有朝一日,寻得欧阳哲云,孩儿定当听从父母之言与其成亲。”
人生有许多无可奈何,一个人即便再成功,也难逃命中的诸多劫数。人存于世,背负的责任太多,遇到的挫折也太多,敢于面对的,却寥寥无几。然结果对于那些面对的人,还有两种,但不去面对,便只有与苦痛作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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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龙一修的再三相劝之下,张剑行一家便在豁然山庄暂住。龙一修早已名正言顺被誉为武林泰山北斗,对他的武学造诣,更是毋庸置疑,陆张夫妇虽是武功修为尚浅,却也因德服众。这三人系数同辈,更是同门,自是话题甚多。
张一诺自应了与欧阳哲云的婚事,便终日强颜欢笑。这一日,张一诺自内厅外经过,却见厅中爹娘与龙一修聊叙得格外畅快,顿觉这龙一修定是在父母面前惺惺作态,但又转念一想:“或许龙一修也是偶得《至尊法典》,倘是如此,岂不是错怪了好人?待与爹娘言明,娘定不信我之所言。”正值思绪之时,只觉后方有人拍他一下,回过头来,却是龙之过。
张一诺问道:“大哥,是否找小弟有事?”龙之过神态有些诡秘,道:“你在这里站着不动,我还以为你在练韧力。”张一诺嘘一口气,问道:“龙大哥,你说江湖之事,几许欢喜几许愁,可以由人主宰吗?”龙之过见自张一诺口中竟问出此等沉重的问题,甚是纳闷,道:“二弟,江湖之事,自有江湖的道理。人在江湖,怎知明日为何?许多事都要看淡一些!”兄弟二人言语至此,便也到了一石桌前,坐了下来。龙之过继而言道:“我知道你对欧阳哲云一事耿耿于怀,可是身为男儿,如今又是武林盟主,你又怎能不坦然面对?”张一诺听得龙之过此言,只点点头,未再言语。
龙之过见张一诺仍是愁眉紧锁,便转移了话题,道:“对了,刘昀不知现在何处?二弟,不如择日我二人一同出庄,我带你四处看看,寻访三弟下落。”张一诺听得三弟,话语才多了起来,道:“下次见到刘昀,一定要好好谢谢他。三弟平日里话虽然少,可听我说起话来扯东扯西,却从不厌烦。若不是他对我多番相助与点醒,我的武功也不会进步如此之快。”二人相叙许久,张一诺方才有了些许笑意。正于此时,只听得一奴仆跑上前来,道:“盟主、少爷,外面有一位崆峒派弟子,急于拜见盟主!”张一诺听此一语,急叫那奴仆召唤来人进内,心想:“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不多时,只见一三十左右的男子匆忙入内,道:“见过盟主!”张一诺急忙行至那来人面前,道:“发生何事?”那来人面露哀容,道:“盟主,几日来我派弟子三番四次惨遭杀害,昨日又闻其他教派也是同样。我们三帮四派除了丐帮外,均乃复苏不久,此番定是魔教要毁我正义之邦。”张一诺忙问:“魔教?”那来人道:“是禅山圣教!禅山教教主禅玉枫近年来横行江湖,虽是□□,却使人忌惮,盟主,要救我中原武林不朽基业,定要先灭□□。”
张一诺听得此言,怒气涌上心头,良久趋之不散。又是金人,又是□□,这中原武林果真是危机四伏。
何处去
陆张夫妇与龙一修自厅中出来。龙一修问:“盟主,发生何事?”张一诺自幼听父母常常讲起江湖之事,也就对事有些见地,道:“那禅玉枫是□□教主,自是祸害武林,却是他的赤花剧毒难以对付。据闻二十年前,她用此毒杀害了自己的师父。至于那赤峰笛,也非凡人可以抵挡。”龙一修此时借机奉承,实为捧杀,“再厉害也抵不过盟主的神功啊!”只此一言,使得张一诺更加疑虑,这龙一修也是如此使人迷惑,这江湖事端,层出不穷啊。
只听张剑行道:“诺儿,你是否已有主意对付□□?”张一诺神色一变,道:“龙大哥,还劳烦兄长前往禅山一趟,探探魔教形势。娘,当务之急,您和爹应回丐帮总坛,安抚众人,孩儿自有办法。”
龙一修插话道:“盟主,老夫也愿尽微薄之力。”张一诺自知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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