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宇轩昂进到酒楼里来。其中一人于一空位上坐了下来,其余四人待主人准坐时方才坐下。张一诺见此情形,好似对这五人产生了兴趣,心想:“中原的英雄大会,难道金人也来凑热闹?”
不多时,只听那五人诳语起来。那主人道:“中原武林,莫过如此,我看中原也并无高人,人人都只会三脚猫的功夫,花拳绣腿,不成气候。群雄大会何不改为群虫大会?哈哈……”楼中甚多前来参加群雄大会的各路中原义士,按耐不住性子的听此一语,又怎会不火冒三丈?只见旁的一人一掌击向桌子,那声响仿似地动山摇。此人站起,那木桌已粉碎,张一诺心中惊叹道:“果真是卧虎藏龙啊!”张一诺坐于一旁,见此诸多是非纠结于武林之中,早已收敛起那份顽皮,一脸严肃的观看动向。
只见那中原武士上前道:“在下元青,愿与阁下一较高下,看中原武林到底厉害几多?”那金人冷冷笑道:“我乃大金国一等武士完颜孝,不屑与中原下等武夫交手。”只见元青已气得火冒三丈,出手便打。那跟随完颜孝的四人抵挡元青,三下两下,元青已被封住穴道。恐怕那元青也是众人之中较厉害的一个,一旁相坐之人见这些金人武功如此高强,便无人再敢上前。
张一诺见此局面,使个一举追风,那速度如风驰电掣一般,不到眨眼工夫已到了元青面前,解开了他的穴道。众人诧异,一如此年幼的孩童竟这般厉害,而那大言不惭的金国武者大为震怒。
何处去
无疑,张一诺的后来居上确是武林佳话,众人各自心有所想。那元青看来也是极要面子之人,虽得张一诺相救,却未曾言谢。
张一诺道:“这位完颜公子是吧!完颜公子不觉身在中原却对中原人士不屑一顾实非友邦所为,有失礼数吗?”那完颜孝听得张一诺此言,顿觉此人心灵单纯,于众多武林前辈眼中,张一诺此语也是甚显无知。
只听元青此时一语:“何为友邦?数年来,我大宋与金人早已仇深似海。张公子,难不成你仍当金人为友人?”张一诺何等聪明,自小练习武功的精力全用在耍嘴皮子上了,只见他将头一摇,慢慢坐于完颜孝面前,先是饮了一口茶,又是轻轻摇了摇头。
众人不解其意为何,元青是个至浮之人,急问:“张一诺,你一直摇头,难道我所言有误不成?”张一诺只对完颜孝微微一笑,道:“我大宋民众,上至达官贵族,下至贫民百姓,均为至懂礼数之人,大宋乃礼仪之邦。虽金国屡次与我国为敌,我泱泱大国还是怀着一颗博爱宽容的心接纳尔等蛮夷。正因我们看待各位有如贵宾,所以才以礼相待,再三谦让。难道堂堂金国第一武士,只懂打斗,不懂礼数,那岂不是如同草莽?”
此语说得众人心里甚是畅快,那元青此时也不得不佩服张一诺的聪明才智。然此一语,却是触怒了完颜孝,只见那完颜孝拍案而起,与张一诺过起招来。张一诺知这金国武士所会武功定是呆板之极,便上蹿下跳,左摇右摆,使得完颜孝甚是摸不清头脑,未及几式,那完颜孝连同四名随从败下阵来,落荒而走。
楼中众人见张一诺招招式式奇怪之极,低声议论纷纷。元青此时行于张一诺面前,作揖道:“张公子,刚才在下错怪你了,公子见谅!”张一诺急忙还礼,道:“谅!谅!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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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楼一事,张一诺为中原武林出了一口恶气。此事一传十,十传百,不几日已成了临安城的佳话。
张剑行与陆凤芙为参加群雄大会来到临安,那日风和日丽,街上自是行人良多。这二人行于街上。张剑行道:“不知是否可以见到诺儿!”陆凤芙吹一口气,道:“在家里,只知他不成气候,终日刁难他,一年不见了,我心里甚是牵挂,这孩子不知道怎么样了?”张剑行道:“临安城如今这么热闹,依诺儿的性格,是不会不来的。”
说来,事常有几分凑巧,张剑行与陆凤芙来到临安,已是初九,且未于风雨楼住宿。几日下来,未得与子相见。张一诺此时也便思索:“是否爹娘不来了?或是有事在身?或许娘来了吧!明日英雄大会,再看究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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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可谓良辰,八方豪杰相聚于此,涌至群雄大会地点——豁然山庄。张一诺更是早早前来,只为仔细观察众人及寻找爹娘,于门外倚墙而站,见此人流拥挤,便也看不清究竟,自语道:“虽是所谓英雄大会,却是来人良莠不齐。”思罢,掸掸身上的尘土,混于人群之中,进了山庄。张一诺心里又想:“不知见不见得到大哥和三弟啊!”
群人方才进了山庄,庄主便于内堂相坐,旁边伴有一少年。张一诺此时认出那庄主便是前几日横行于世的所谓武林泰山北斗龙一修,而旁边站着的青年就是龙之过。
龙一修向众人作揖道:“各路豪杰前来毕庄,龙某荣幸之至。这是龙某犬子龙之过。”张一诺方才知晓原来这二人是父子。此时听得旁人言道:“龙一修如今果真已然雄霸武林。”张一诺听得此言此声,甚为耳熟,顺声看去,原来是自己的爹娘,但众人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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