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但又转念:既是兄弟,便没有必要隐瞒欺骗,爽快地讲:“其实,我有《七星剑谱》,但却没有一柄好剑,所以无从着手练习。”刘昀调皮一笑,道:“我有办法,我们一起去找一柄好剑。”张一诺不禁问:“刘昀,你是怎么知道我有《七星剑谱》?”刘昀又是一笑,“你的眼神告诉我的。”那笑便更像几分女子。
刘昀所说藏剑之所,乃在一个隐秘洞中。刘昀幼时到处游历,偶得一些奇闻异事,便打听上许久,恰好知此处有此宝物。二人遍寻之下,不见主人,也深知盗剑并非善举,却一时无策,便写下“借剑”之言,待到他日归还致歉。
却不料,剑身刚离剑冢,从四方飞来七人,“何方小贼?敢来盗剑?”便将二人围在阵中,不由分说,已然出招。这七人身手不凡,且武功路数奇特,张一诺和刘昀只道天外有天、人上有人,一边慌忙解释,一边防御攻击。
那七人道:“小贼,既敢盗剑,休想活着离开!”
张一诺和刘昀一时被困阵中,不时败下阵来。
何处去
打不过,跑呗!
刘、张二人一路狂奔,已将那七人甩下几里。这二人着地之处,只见四周围皆为荒地,张一诺本以为刘昀只是肩被刺伤,并无大碍,岂料回头再见刘昀,已然面色苍白,毫无力气。张一诺甚是担心,他忙帮刘昀一旁相坐,道:“刘昀,你的伤势怎会如此之重?我帮你看看!”刘昀只是拒绝,道:“只是伤了元气,以致体虚无力,我自行调息便会没事的!”
张一诺见刘昀一直用右手按着左肩伤口,对他提出的事情又如此抗拒,稍有些不解。刘昀好似有万般隐衷,道:“二哥,你还是尽快用七星剑练好七星剑法。那方才护剑的七兄弟未将剑夺回,定不罢休。虽那七人均为正义之士,却都自视极高。倘你在再次与他们相见之时练成七星剑法,他们或许可以服你。”
张一诺觉得刘昀言之有理,只是仍极为担心他的伤势,便道:“刘昀,若不是为我练剑,你也不会受伤,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可是……”刘昀知道张一诺说的是自己的伤势,便打断其言,道:“我的伤真的没事,你就安心去练剑吧!二哥,待你练成七星剑法,定当竭你所能,匡扶正义。”张一诺点点头,已不是那个调皮少年,仿佛瞬间担负起天下大任。
张一诺日夜苦练剑法,刘昀自行调息疗伤。张一诺持七星宝剑练习七星剑法,可谓如虎添翼,二者相会,厉害无比。“星乃虚物,有逢各中强敌,谓逢星。当浑天地五行之气,以制七星。”
张一诺出身武学世家,却因年少贪于玩乐而习武不成,又因贪玩出庄遇宝,练就上乘武学。便是“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世间因果,个中自有个中的道理,何须苦苦强求?
*
张一诺于那荒地潜心修炼七星剑法,不日已有大成。
这日,张一诺手持七星宝剑兴奋不已地来找刘昀,边走边喊:“刘昀,刘昀,三弟……”直至进入刘昀所息洞中,方见刘昀口吐鲜血,昏倒在地。张一诺慌忙上前去扶起刘昀,急切问道:“三弟,你不是说你的伤没事吗?为何现在……”刘昀未答。张一诺越发心急,道:“我给你看看脉象。”说罢,张一诺为刘昀把脉,只觉得刘昀体内阴阳两股真气时时相撞,道:“刘昀,你是否觉得忽冷忽热?”刘昀勉强点点头。
张一诺双眉紧索,万般思绪涌上心头,不多时,他似豁然得悟,“刘昀,你是否只被那兄弟七人所伤?”刘昀道:“是!”那气息十分微弱。张一诺道:“定是那兄弟七人练成剑法中泛水捕星一招,此招为阴力,习武也需克阴方可至阳。那用剑之人伤你,定是泛水捕星。可又如何解释你体内的一股阳气?莫非是你打拼之时所用武功?”刘昀迟疑一阵,答:“是《天地心经》。”张一诺顿时诧异,与刘昀相交数日,竟不知他会使用天地心经武功,且已练至如此之高造诣。刘昀道:“是我那日取剑之时用了天地归心一招。那本是至阳之式,与七星剑法二者相冲,才会如此。”
张一诺为刘昀运功疗伤,其时他凝神正气,专注至极,不多时,刘昀体内阴气尽去,精神爽朗了些。张一诺扶刘昀依靠在壁上。刘昀问道:“二哥,莫非你也会天地心经?”张一诺为刘昀运功之际,用的确是天地心经武功,道:“说来也惭愧,我本得此宝书,应苦心练习,可练至最后一式孤无乾坤,练至中途却真气废去,直至今日也无所成。”刘昀道:“只是那原文有所纰漏,那经文是对踏实之人而言,像二哥如此心浮气躁,应加一条‘踏实导入神通’。”虽刘昀只是与张一诺说句玩笑,但张一诺却因此疑云顿消,恍然大悟。
刘昀养伤之际,张一诺便自行参详《天地心经》,也偶尔向刘昀讨教。不日,张一诺习武有成,刘昀内伤痊愈。这日,二人同行出洞。张一诺道:“三弟,如今为兄已经练就七星剑法和天地心经,还多承蒙你的帮助,现今你只会天地心经,不如我将七星剑法也一同教授于你吧!”刘昀笑着拒绝,道:“多谢二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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