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的……”
看在扉间和柱间投喂了那么多鸡腿的份上,九喇嘛决定帮他们说说好话。
“呵, 你以为他们就不狗吗?”源纯冷笑,“我来到这个家的第一天, 千手扉间大半夜就跑来扒我窗户!”
九喇嘛娇躯一震,眼睛瞬间睁圆, 放出八卦的光芒, 它激动地问:“还有这种事?!”
源纯一把捞起小狐狸, 使劲儿揉了揉它的毛,开始给它讲前因后果。
听完后, 九喇嘛:“……”
九喇嘛内心升起了对千手扉间的无限同情。这都能被迁怒到,兄弟你也太倒霉了!
看看, 源纯一旦不讲道理, 什么旧账都能给你翻出来。你根本不记得什么时候得罪过她,可她记得清清楚楚, 明明白白,全写在小本本上。
同情完扉间, 九喇嘛想到自己, 避免被误伤,它认真思考了一下有没有跟源纯吵过架,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那可吵过太多次了。
一人一狐基本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不是九喇嘛拿源纯的裙子磨爪子被发现,就是源纯把九喇嘛的烤鸡腿当零食送给斑。
总之根本算不过来。
九喇嘛安详地躺平了,心想爱咋咋地吧, 反正我又没有性别, 怎么也不会被归入狗男人的行列。
说实话, 能把源纯惹成这样,意味着在她心里太宰治的地位也是很特别的。
“我早该意识到,森鸥外能教出什么正常人来?”源纯愤愤地说,“等回去我就找个机会把中也带走——”
九喇嘛敷衍地嗯嗯啊啊:“你说的都对,全带走,一个不留。”
源纯:“……”
“继续啊,然后呢?”九喇嘛疑惑道,“带走就完了?这不是你的风格。”
源纯:“……”
“你傻了吗?”九喇嘛敏锐地觉察到哪里不对,它站起身,眯着眼睛打量源纯。
“你眼睛睁得那么大干嘛?你脸怎么红了?你为什么屏住呼吸了?你说话呀!你……”
九喇嘛叽里呱啦问了一大堆,源纯总算回过神,她猛地往后一仰,用手捂住嘴,一声不吭。
九喇嘛发出长长的一声“哦”,了然:“太宰治又对你做什么了?”
“……什么都没有。”源纯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冷静。
如果不是看到源纯的脸微微发红,九喇嘛就信了,它眼珠一转,揶揄道:“他不会亲你了吧?”
“没有!”源纯炸毛了,“没亲上!”
九喇嘛:“噫!”
“噫什么噫!”源纯捏住狐狸嘴巴,有点烦,“他可能发现我的灵魂不在那具身体里了。”
九喇嘛:“呜呜呜!”
源纯松开手。
“不至于吧,”九喇嘛打了个滚,抖抖蓬松的毛,“那小子再怎么聪明,也想不到这一层。”
“不见得,”源纯对此持保留态度,“我上一次回去,他对我说了好多似是而非的话,那时我就怀疑他可能猜到了什么……最好是我多心了。”
脑洞大还特别聪明的人真令人头疼,中也就怎么也不会往这方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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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陆陆续续带着猎物回来的时候,源纯已经架起火堆在烧烤了。
“你速度也太快了吧!”漩涡水户震惊道。
源纯一手托腮,一手转木棍,让串在棍子上的兔肉均匀受热,她懒洋洋地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听过守株待兔的故事吗?”
蹲在源纯腿上的九喇嘛挠了她一爪子:明明是本大爷抓的!
看到这一幕,扉间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源纯守在树下,九喇嘛把兔子送上门,守株待兔,没毛病。
“再煮个汤吧,”扉间把一篮子蘑菇放在源纯身边,“光吃肉容易上火。”
九喇嘛:……这不是我的肉吗?
源纯刚想说好,忽然想起之前的事,表情瞬间一变,“哼!不管!自己煮!”
九喇嘛:哈哈哈干得好!
扉间:“???”
其他千手们听到动静,纷纷望过来,暗搓搓看热闹。
把几个目光过于放肆的小千手瞪了回去,扉间憋了一会儿,困惑地问:“你怎么了?”
“没怎么。”源纯抽出小刀,把兔子肉切片,她削一片,九喇嘛舌头一卷吃一片,一人一狐配合默契。
扉间的脑子里“biu”地亮起一盏灯泡,他觉得他看到了真相——肉是源纯专门给九喇嘛吃的,他理解有误,所以惹人生气了。
“那把这个烤了吧。”扉间解开一张卷轴的封印,从里面倒出一只很肥的鸟。这是不久前他用手里剑射|下来的。
所有人:“……”兄弟你真是个人才!
九喇嘛:“……”唉,就算你想不到源纯只是迁怒,也不应该在抓破脑袋后得出这个结论啊!
“你自己烤。”源纯往旁边挪了挪,让开位置。
扉间拎着死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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